“……”我无言以对——那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没有……
你在说谎。惊吓的,我的心这么告诉我。
“你在说谎。”讨人厌的家伙的声音几乎是与心率一齐出声的。
话题似乎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并不让人愉快,且真要说此时的情况不是与目前境地相符合的——他莫名其妙的话使我不安。
“或许,但现在轮到你的故事了。”再问下去只会搞糊涂我自己而已——与这家伙不会有任何交谈结果,而且总感觉……他变得急躁起来了。
“……明智,愚蠢的选择……”他又冷笑了下,“正合我意。”
lion的第三个故事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那种可能性实在太小,而且,似乎总是不会有太好的结果,同时还会显得太过自以为是。
那么,你相信日久生情吗?
不,依然不相信。那种感情的存在往往不是真正纯粹的,而是杂糅了一些别的什么,像是亲情,友情,到底有多少爱情的成分——因人而异。
而对于iron来说,他只是害怕孤独而已。
……孤独,能够毁灭人吗?
……寂寞,能够拯救人吗?
都不可以吧?
iron再一次被摞倒在地。
“小鬼就这么点能耐吗?”他抬头看着监视人的脸因为逆光而模糊,骨骼过于疼痛昭示着身体机能已经到达极限。他咬咬牙,搏命般扑上前。
不出意料,被压在地上——iron脑海一片空白,对于男人骑在自己腹部双手环胸的行为只有一个想法:“好轻。”……是的,这想法过于诡异,以至于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刚刚的重击导致脑子短路或者神经错位什么的问题。
“明天继续。”监视人起身理理衣袖离开,鞋跟与地面的敲击声逐渐远去。
这是交易,也可以称为“报答”——后者是被那个人表示“这种词太黏糊”直接否决——iron在一次火拼中误打误撞救了自己的监视人使其保留右腿,于是他一直难于出口的陪练要求得到了应许。
当然,两个人的实力相差过有些懊恼为什么当初只是“复仇”而不是得到“足以复仇”的力量之类的。
复仇的希望太过渺茫了,但现实的发展又往往出乎意料。
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iron爱上了自己的监视人。
而更讽刺的是,他曾经亲口说过,自己值得相信。iron觉得采取另外的方法一样可以复仇,自己将为了他真心服从于这个组织——但是他忘了,“被”忘记。】
“我以为那个故事已经讲完了才对。”这种时间错杂混乱的故事使得我有些苦恼,“而且这根本就是旧账重提。”
“不,接下来的才是关键,因为那是iron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声音很沉闷,却隐藏着火药味,“并非只有眼睛看到的才是真实。”
【有那么一种情感,就叫做“日久生情”。
他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小鬼一定是某种情愫在作祟。
他被他人所崇拜,同样的,也被畏惧着,并且随着力量的不断强大,愈发觉得被恐惧的程度在加深。
被暗杀的次数不多不少,刚好够一个普通人死上一百回,他一直都在尽己所能地活下去,他深信着这就是自己存在的唯一目的。活着,什么都够了。
他一点都不想成为什么人的监视人,麻烦,累赘。但是那个研究员却告诉他:“那家伙是个野兽。”野兽与怪物,不能说是绝配,总比与人要好。他看过少年要求加入时的眼神,绿色而透露出金芒,不管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的确是野兽。
说起这个研究员,在组织的时间比他来得要长,人也疯疯癫癫——可似乎算是“疯子是另一方面的天才”,她所说的一些话已经脱离实际科学的范畴了——但他相信,没来由的。
“我听说啊,人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如果有什么没完成的愿望,那么精神会十分强大,以至于无限接近或直接实现,当然像是‘在钞票堆里游泳’‘拥有豪宅’这种就不行了——啊啊,我毕生的追求就是……的研究啊”他靠在窗边,看着外面走过的iron,余光瞥见又在发癫的友人,揉揉太阳穴。
“那还真是不上台面的愿望。”他指的是那几个例子而已。
“我最近在研究精神,找到了很多‘精神世界’的资料,很有趣啊,……要听吗?”虽然抛下问题但事实上已经自顾自翻开笔记讲起来,“濒死之人可能筑起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但只要人本身死亡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因此,往往每个瞬间都会有无数的世界被建立,无数的世界崩坏。”
少年笨手笨脚地摔倒在地上,眼看着武器掉了一地,升腾的尘粒星点。
一会儿领取武器的时候让那小子先擦干净,尤其是皮……】
他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闷哼——恶质地想想,不会是蠢到咬舌头了?
“怎么?”
“嘶,咳,没事,讲错了而已。”他说话很不顺,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刚刚的猜测似乎应验了……
【像是匕首刀枪,他对于清洁有着近乎神经质的执着。
“人的灵魂可以进入,精神世界,并非限于拥有者,不过因为那一瞬间太过短暂根本不可能尝试进入所以这个实验方案一直延期至今没有确切的记载。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濒死状态得以维持,比如说休克,昏厥,那么这个世界会存在于极长时间——这是某个人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