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残留着丝丝凉意,一旁的宫婢恰巧端来了绿豆百合羹,延圣帝淡淡看了一眼,“皇后来了?”
“是,说中秋家宴的事。”宫婢恭敬回答。
“唔……晚上再去她宫里说吧,现在孤和两位大臣议事。”
“是。”
淮秉正年纪大了,这个时候正坐在御赐的圆凳上闭目养神,谢平瀚转头瞄了几眼,这个老狐狸!
“听说朔州的事有眉目了?”汤羹爽口,延圣帝一下喝了好几勺。
“……嗳……是。”谢平瀚见淮秉正依旧不答话,只装年迈假寐,反正这也是常有的事,帝君往往体恤,更不会说什么,便硬着头皮回道:“回陛下,朔州太仓令今晨送来邸报,这次西南旱灾,朔州储备不足实则有因,足足……足足有十万两的亏空。”
延圣帝放下了手中的瓷勺,仔细看了看谢平瀚,“哦?晏公上个月才走,怎么,查得这么快?”
“不……不是晏公查的”,谢平瀚飞快地看了眼淮秉正,“朔州丞自己认了,还让底下的太仓令整理出册,一齐报上来认、认罪……”
延圣帝再清楚不过,这只是秣陵淮氏和临漪谢氏的最后自保:推出一个朔州丞,保下两大世家。
大划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