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羊须汉子如此,众人皆放下酒杯围聚过来。
不待思思回话,贾副香主起身问道“陆兄,你这是?”
羊须男子看了眼贾副香主道“贾兄,可还记得陆某第一次寻上你所谓何事?”
贾副香主不带思索随口道“几年前为寻杨堂主、、、你是说、、、”贾副香主瞪大眼睛。
这陆姓羊须汉子点头,又看向思思道“公子不要怕,我们确实在找那人,若我没记错,如今叫你说这话之人应该十四了吧。”
思思点点头。
陆姓之人哈哈大笑,自语道“找到了,终于是找到了。”转向林旗主说道“林凯,你小子,等着升迁吧”又对贾副香主道“贾兄立刻召集兄弟,暗中围住此处不准一人走脱,公子被困于此,哼,真是好大的胆子。”
众人商议妥当,陆姓汉子对思思又道“劳烦公子带我去见一见那位要你传话之人。”
思思虽不明所以但依旧点头答应,带着他必过人群往后院而去。偶有遇上一二人,但这南馆亦是烟花之地,带恩客回自己卧房休息也不少见,故而也没惹起多少人的注意。
才跨出抚春楼没多久,宋敏带着一票护卫赶了过来,急匆匆的往楼中去。思思带人走的本是不惹人注意的小道,一路安稳的回到自己院落,可此处却没有一人。又带人去往西苑杨莲亭住处,亦是如此,空无一人。思思心下一惊,说道“方才宋姨带人去了抚春楼,怕是我代替清风之事已被知晓,寒洛哥哥、、、难道又被关在暗室。”心下担忧不已。
陆姓汉子道“公子莫急,暗室在何处,带我去看看便知。”为抓紧时间抄起思思便踏轻功而去。思思一路指引方向,片刻就赶到了思吾房。
轻松撂下几名护院,问明杨莲亭所在,二人直冲入内堂。临近刑室,啪啪的鞭子抽打皮肉之声传来。思思落泪哭喊一声“寒洛哥哥”。陆姓汉子足下发力瞬息踢开房门,眼见一名赤膊壮汉手提皮鞭正在抽打一人,那人倒也硬气一声不吭。等将人放下,思思才堪堪赶到。扑上前将人搂在怀里,一声声唤着“寒洛哥哥”
收拾掉赶来的几个护院,陆姓汉子掌灯上前,擦干净杨莲亭脸上血迹污物,看清面容,虽与当年有所出入,但还是一眼认出,喊了一声“公子”后便查看起他的伤势。还好,只是皮肉伤,但手触及之处具是新旧伤疤,陆姓汉子心中怒火顿起,狠狠骂了一句。此处不宜多呆,简单为杨莲亭收拾一番便背起他走出思吾房。将杨莲亭送回院子,思思驾轻就熟的为其脱下已是破烂不堪的衣衫处理伤口时,羊须男子立于院中将早已准备的信号发将上天,一声尖厉而特别的声响惊动了大半个聊城。
宋敏今日眼皮子跳的厉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跟当家的说道说道好。于是放下手中的活计去了东苑,在院子里她见到了一个本在此时不该出现的人。
上前假咳一声,问道“清风,你不再抚春楼招呼客人在这里闲逛什么?”
清风不想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宋敏。支支吾吾的说道“刚想过去呢,晚膳时候许是吃了不干净东西,上吐下泻的,刚去讨了些要丸子吃了,宋姨,我、、、”
宋敏瞧他面色发白,也不愿多理他,说道“那你可跟白爷言明了,若是林旗主怪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清风低头讷讷道,“事出突然,告知白爷再来安排怕是来不及,正好遇上思思就让他替上去了。”
“什么”宋敏一听一巴掌招呼上去,思思现在跟杨莲亭如胶似漆,他要是给日月神教的人递个消息,他们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指着清风恨恨丢下一句“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往抚春楼走去。
走出几步,又想起杨莲亭,立刻招来护院命人将他拖进思吾房,先打一顿出出气再说,之后又找来几个人手赶往抚春楼,一路寻思着找个什么由头拿下思思。待赶到牡丹阁,早已人去楼空,招来伺候的侍从,得知思思带着一个客人回了院子,其余几个客人说是有事要办都走了。心下认为杨莲亭应该没有让思思带消息,若真是如此倒也好。只是还是没法放心,于是回去找白爷商量。
“思思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不敢。”白爷放下茶杯说道。
宋敏扯了扯还在跳的眼皮子说道“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皮子直跳,我怕出事啊。”
白爷拍拍她肩膀道“你也别急,这林旗主来这也不是一次二次,要出事早出了。”
宋敏想想心道也是。反正如今杨莲亭被关在了思吾房抽完鞭子往暗室一关,大罗神仙也找不着,想到这里心下稍定。
突如其来的尖啸声让二人均是一个激灵,白爷忙跑出去查看。不知何时,一对带刀武士包围了整个抚春楼。
一人扛着一展黑底日月大旗,暴喝一声“日月神教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开。”瞬间如同水滴油锅一般,不消片刻人去楼空,只留下瑟瑟发抖的一众小倌。
白爷一看带队的是贾副香主,于是挂上谄媚笑脸,上前道“哎呦呦,贾副香主,您瞧您这阵势,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贾副香主呵呵冷笑“什么事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爷偷偷瞧了眼宋敏,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