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的了,我的儿子嘛。”
“我也不比你差吧……”水门笑了一下,扯过被子来,把自己裹了起来:“唔……不过,想想鸣人好像也比较像玖辛奈呢?这么说男孩子都是比较像妈妈?”
“他不是金发蓝眸么……”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偷偷从房间里溜了出去。
枕头从膝盖上落了下去。
“我对他说,你就是那个想让杯子坏掉,还要重新按照心意制作一个的人,而我呢,是修理破杯子的人……”
“真过分,这种说法。”
水门轻笑了出来。
富岳把枕头捡起来,扔向被褥那里,随即抿了抿唇:“不过,你总算肯认真看看我了。”
水门怔了一下。
“不是么,”富岳清清楚楚地望着过去的好友:“那个美好的我是你的臆想。水门,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你道歉,也不觉得做错什么。你和我都想拯救杯子里的水,做法不同,这就是根本的不同了。”
有人说过这样的故事。
青蛙半路带蝎子过河,过河前,青蛙对蝎子说,我背着你,可千万别扎我。蝎子安慰它,怎么会呢,我不识水性,掉下去就淹死了。
行至半路,蝎子还是扎了青蛙,同死。
习惯使然,非为其他。
他自始至终不做解释,如今尘埃落定,可以解释了,那个人却也明白过来了。
如此,何妨说得多一分透彻清楚?
“那你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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