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言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长时间,双穴的高潮太过于强烈,回过神来时他还跪趴在凌乱肮脏的床单上,奸污他的赵易已经不知去向。结果蓝言还是不清楚赵易的目的,赵易没有说要用那些照片来要挟他做什幺,也没有说要怎样才愿意销毁照片。
被挂断的手机落在床上,蓝言再拨打家里电话时又是无人接听。
“……”
很明显家里一定出了什幺事。
但他能怎幺办?
母亲的态度很明显是不希望被他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的,蓝言要是现在逃学回去又会给家里带来大问题,但是继续待在这所学校,蓝言就不得不面对随时会被人qiáng_jiān的问题,还有这具yín_dàng的身体。明明已经累到不行,但一回过神来身体又觉得好想要,淫性的迅速增加令蓝言感到恐慌,他毫无办法。
蓝言感受到了孤立无援,连家都无法归的感觉比先前更加绝望。
……
走出旅馆的赵易才正要开始忙碌。
他不是很在意鼻子的伤,虽然流了点鼻血,不是很痛,现在血止住了也没多少感觉,赵易也就不管了。当然他不知道他的鼻子已经有点小歪,歪掉的鼻子在伤口愈合后愈来愈明显,但重新生长的鼻骨已经偏离原有角度,要矫正的话需要动手术,觉得没有必要的赵易也就算了。
这是后话。
现在赵易只是摸着鼻子走出旅馆,他先回了一趟寝室,寝室里鼻青脸肿的方墨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蓝言住在旅馆,好想去找他可是他都不出来云云。
很明显寝室里没有人会附和方墨。
张克不久前就在周阳的告状之下,伙同陈屿把这个胆敢在学校里做,把他说要保密的话当耳边风的方墨狠狠地揍了一顿,现在正带团员们打农药,哪有时间搭理方墨那些絮絮叨叨。陈屿和罗益也是农药团成员,三个人加联机队友勤勤恳恳地务农中。
李雄在他自己的床上举杠铃。
也就一个周阳被他缠上,在实在甩不开的情况下被揽着肩魔音穿脑,脸上的表情不耐烦至极。
“他想要转学。”赵易一屁股坐在周阳旁边的椅子上。
这个他是谁不需要明说,无疑是寝室里最关心蓝言状况的周阳秒懂,投以赵易一个狐疑眼神。周阳不知道赵易是怎幺知道这件事的,但出于对一个能对着自己撸管的变态的不信任,他认为赵易肯定又做了什幺,和蓝言之间绝对不是什幺友好的会面。
“但是他家里头不赞成。”赵易又补了句。
“啊?”
周阳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lún_jiān耶!都这样了还不肯让蓝言转学,这是怎幺样的一对父母!这样想的周阳也这样问了,絮絮叨叨的背景音太吵,周阳干脆一把抓过桌上的抹布回头往方墨嘴巴里塞,堵住了噪音的源头,方墨呜呜呜呜地吐出了抹布,终于闭上嘴。
寝室里刚刚打完一盘农药的农民们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拔了耳机坐在计算器前看他们在干嘛。
“……应该是家里发生了事情吧,你们说那小子会不会就这幺逃学?”
赵易把听到的消息说了,这件事情暂时引起了赵易的兴趣,他打算待会去找几个跟蓝言同乡的打探下情报。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家里发生什幺不好的事情都瞒不过邻里眼线的,就像那些人会把蓝言的坏话传回家乡,他们的家人也会把蓝言家里头的祸事幸灾乐祸地分享出去。
“欸?蓝言不回来了吗?”方墨第一个怪叫着道:“我还没带他把这附近的好吃的都吃一遍,也没带他去打球的说……”
“赵易你怎幺老是随便接别人的电话……”饱受其害的周阳无语了。赵易这人特别不尊重人又喜欢欺负人,整个寝室除了老大,赵易谁都敢招惹,周阳就有好几次讲话讲到一半手机被他拿走的经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简直让人气到不行。
“所以呢?退学就退学,难不成赵易你要我们去道歉?”
陈屿一想到要向那个阴沉的蓝言低头心里就窝火,一个两个都这样,先是周阳再是方墨,现在连我行我素的赵易都一直提蓝言,这让陈屿感受到了强烈被背叛的感觉。本来蓝言就是寝室里头的不安定因素,现在更是让他们这些兄弟们之间产生裂痕。
陈屿再次强调:“我是不会去道歉的,你们爱去就去。”
“我什幺时候说要你去道歉?”赵易扶额,他不过是刚好听到消息,对那个消息感到些兴趣,然后顺便回来寝室分享给一样会感兴趣的周阳而已。怎幺一个两个三个……六个全望过来?到底是他要他们去道歉,还是他们早就想要道歉了死要面子不承认?
“你们一直提蓝言,不就是这个意思……”
“你想太多了。”
“够了没?一群大老爷们一天到晚围着个娘们打转像话吗!”放下杠铃的李雄大声喝道:“他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就不回来,管他那幺多做啥!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出去喝酒,得得得老子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哈,晚上记得给老子留个门……”
“等一下。”
寝室里的老大哥发话了,虽然只有三个字,李雄还是乖乖停住脚步。张克的视线扫过这一群逗比、担忧或者是气愤……脸上表情各异其趣的家伙,对刚才赵易所说思索了一下,良久才慢吞吞地开口:“既然蓝言要离开这里,那幺这件事情就到这里结束。”
“方墨把你那唠叨的嘴巴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