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若夕冷笑,林机心中有些本能的犯怵,但如今有奉天逸撑腰,他又何惧这个皇帝的地下势力?
林若夕死死盯着林机,好似要注视对方到天长地久,却被他嫌弃的目光唯恐不及地避开。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原地打转,无论如何都激不起一丝的爱意,甚至连基本父与子之间的关心也泯灭得彻底。林若夕光想着自己牵着女人的红绳踏进礼堂向林机跪拜的场景,就绝望地恨着。他从来不曾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爱得如此发狂的人只当他是一坨屎。
缓缓闭上眼睛,他轻唤着下人,端上了一杯茶水。踩着那些女人的画像,一步一步地向林机走去。
“你做什么?”林机慌乱地看他。
“爹爹莫怕,夕儿只奉一碗茶。”纠缠上对方的胳膊,林若夕近乎整个人都缠绕在他身上,紧密地贴合着,将温温的碗壁送到他嘴边,带着如兰的香气为林机嘴边的茶水呵气。
“你。。。”
“喝下去!”不理会林机的挣扎,林若夕冷声。
只是一杯茶,林机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摸不清,便只微微顺从的抿了一口后,等柔柔抱着自己不再动作的人再次行动。
没约过了一刻钟,林机还是无法猜测林若夕究竟如何时,已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发生着骇人的变化。身体开始发红发烫,额上因为高温与燥热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禁欲多年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尽管加紧双腿,却还是掩藏不住挺立的东西。
林若夕呵呵地笑着,在林机身上慢慢地摩擦。他灵活地舔着对方的耳廓,投入地将手埋入他的衣内:“爹爹。。。”撒娇地呢喃,让林机一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与林若夕相拥吻着来到房间,待自己压上他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时,林机战栗着,无法控制地挺进他的幽穴。
林若夕近乎牢牢地勾住身上的男人□着,接受对方每一次出入。那份不可亵渎的美丽,无论在谁身下都带着高傲而咫尺天涯的拒意,到了林机这里却化作饥渴的野兽,惊为天人的美貌也成了妖异勾人狐媚。
林机疯狂地在他体内挺动,好像要毁了对方一般,直到释放,他赤红的双目才渐渐恢复原来的神光。感受到自己还停留在儿子的内部,身下的人摇摆着腰肢,嬉笑着催促他继续。他的世界彻底颠覆了。
他大叫一声,从林若夕身上弹起,好像疯了一般无所适从地到处乱撞,将房中的桌椅推翻。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看到林若夕赤身luǒ_tǐ冷冷地望着他笑,他狂乱地冲上前去,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林若夕张着薄薄的嘴唇,□着,没有反抗。直到林机迟疑地松了松手。他惨白着双颊,柔美一笑:“爹爹,还想再来一次么?”
林机一颤,像碰到肮脏的事物,将儿子猛然推开。方才激烈的乱动催促了药效的重新发作,他已然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又开始站立。
林若夕淡淡地起身,妖娆地走到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的林机,徐徐环上他的背脊,像一个撒娇的小孩,他温和地蹭着,亲昵道:“爹爹,要夕儿成亲的话,夕儿就嫁给爹爹吧。夕儿想嫁给爹爹好吗?”
林机浑身一颤,充满情yu地看着那个美丽的男人,即便被药物控制,也无法掩藏那种厌恶与恨意。林机张了张嘴,吐露的却是低哑而性感的□。
他上了他的儿子。
古板的林机完全无法想象事情这样地发生。
他上了男人,那个人居然是他儿子。
燃烧殆尽的理智,告诉他这是罪孽。
比抛妻弃子更大的罪孽,是对所爱的傅乘月的亵渎。
他低吼一声,扑向林若夕,而纵欲的狂兽,却在他高-潮的时候,给了片刻的清醒。而这样的清醒,足以让他咬舌自尽。
吐着粘稠的血液,林机死在了林若夕怀里。
手脚还交缠着,仿佛是因为抵死的缠绵而殆尽了生命。
“不要。。。”林若夕未散尽情-欲,红着双颊,细若蚊蚋地推着身上林机。
“爹爹。。。”
“不要丢下夕儿,好吗?”
“我爱你。。。”
“不要吓我。。。”
“爹爹。。。”
“爹爹。。。”
。。。
当奉天逸大晚上接到林府丫鬟的消息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两个赤-裸的男人死死地嵌在一起——林机断气而开始僵硬惨白,而林若夕身上沾染着黑红的血迹自言自语地搂着他。
“林若夕。。。”
对方没有反应。
“林若夕。。。他死了。。。”即便很残忍,如若不告诉他,他是否会天长地久地抱着他死去?
“他死了。”奉天逸强调着,缓缓靠近林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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