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弗莱克笑了:“锹族拥有最强悍的生命力,哪怕打折我的脊椎,我也能在几天时间里恢复过来。”
“这些器具已经很久没有用了吧?”亚当仔细看着,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如此刑具,却让他感到簇新,而非那种久与血肉碰撞的狰狞。
“我回来之后,全部保养过一次,不过在此之前,差不多也有十年多没用过了。”艾尔弗莱克随口说道。
亚当却心思电转:“十年,我记得你在第十军团也服役了十年?”
“是的。”艾尔弗莱克认可了这一点,“巴里比我更早离开了庄园,自我离开了之后,就没有谁再用过了。”
亚当却抓住了他感兴趣的答案:“那你在的时候,是谁给你用的?”
艾尔弗莱克一向沉稳到仿佛山峦崩塌也不变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为亚当的机灵而笑了起来:“有时候,我会自己鞭打自己。”
“那你最常用的是哪根鞭子?”亚当看着墙上,“别说,让我猜猜。”
他看了看,仔细斟酌,还拿下几根比了比,最后拿下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鞭子,它有着黑色的骨质手柄,用黑色的某种皮质和黑色的铁丝如麻花辫一般混编而成,末梢则散开一团绒毛,整体比较坚硬,不像其他鞭子那样柔软。
艾尔弗莱克眼神里的惊讶说明亚当猜对了。
亚当把鞭子放到鼻尖轻轻闻了闻:“这里只有这条鞭子,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这个答案很聪明,但艾尔弗莱克却眼神微沉,复杂难言地看着亚当:“恩,没错,就是这根马鞭。”
亚当抚摸着那根鞭子,看着上面精细编织如同艺术品的鞭身,轻声说道:“那你鞭打自己的时候,是什幺样的?”
艾尔弗莱克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嘴角微微扯了扯。他抬起胳膊,摘掉了手腕上精美的腕表,接着注视着亚当,脱下了外面的马甲,扯松了上面的领带,放在了旁边的十字木架上,开始逐个解开自己的纽扣。
亚当的眼睛越瞪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随着纽扣逐个解开,他反而逐渐扬起下巴,视线却追逐着纽扣往下走,嘴唇微微张开,最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低声赞叹了一句:“bravo!”
艾尔弗莱克将衬衫也挂在十字架上,站在亚当面前,他的肌肉健硕而完美,充满了山岩般的厚重力量感,又威严和强悍,透着无法形容的伟岸。但是在他壮阔的胸肌上,却有两个东西吸引了亚当的视线。那是两个小小的银环,穿透了艾尔弗莱克的rǔ_tóu,如同两个门环,挂在他的rǔ_jiān上。
“这是锹族孩子在八岁时就要穿上的,那也是锹族的成年礼。”艾尔弗莱克轻轻拨了拨其中一边,看到亚当并没有被乳环吓住,他将双手放在腰带上:“y i?”
亚当点点头:“e。”
艾尔弗莱克抽出了腰带,细心地缠绕之后才挂在木架的横臂上,随着裤子滑落,亚当才看出之前脱掉衬衫的时候垂下的两根带子是什幺,原来这两条带子连着艾尔弗莱克的黑色丝袜,是用来拉直衬衫用的。艾尔弗莱克当着亚当的面,脱掉袜带,最后完全再无遮挡地站在亚当面前。
他面朝着墙壁跪下,分开双腿,身板挺拔,如同准备受刑的烈士,接着向亚当伸出手。
亚当将手中的鞭子往艾尔弗莱克的手里放去,却在即将落到艾尔弗莱克手里的时候抬了起来,让艾尔弗莱克的手指握了个空。艾尔弗莱克惊诧地看着他。
亚当咬着嘴唇,露出了一丝坏笑,轻轻抚摸着鞭子:“y i?”
艾尔弗莱克也露出了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亚当,将双手背在身后:“……e”
亚当缓缓绕到艾尔弗莱克身后,用鞭梢的一小团绒毛轻轻沿着艾尔弗莱克宽阔如山峦般的肩膀滑过,接着抬起胳膊,用力挥了下去。
艾尔弗莱克微微颤了颤,背上出现一道红痕,他昂首挺胸地看着前面的墙壁。亚当咬着嘴唇,更用力了一点。
“会太用力吗?”抽了第二下之后,亚当走到艾尔弗莱克旁边,发现艾尔弗莱克表情丝毫未变,他看着亚当摇了摇头:“不,我可以承受更多。”
“可能我还是不太适应吧,”亚当摸了摸鞭子,讪讪地笑了,他的话让艾尔弗莱克眼神里本来亮起的星火,骤然黯淡了,“我不是那种残忍的家伙,我没法对没有罪行的对象,使用这幺凶蛮的刑罚。”
艾尔弗莱克宽阔的下巴痛苦而失望地绷紧了。
看到艾尔弗莱克似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亚当轻咳一声,重复说道:“我没法这样对待一个……没罪的虫……”
艾尔弗莱克微微蹙起眉头,随即若有所思地弯起了嘴角,试探着说:“可是,我有罪。”
亚当的眼神顿时兴奋起来:“哦?你有什幺罪?”
“我……我曾犯有杀戮的罪。”艾尔弗莱克的目光追逐着亚当消失在眼角,紧接着就是啪的鞭响。
“杀戮,那可是重罪。”亚当奋力抽打着,不过说实话,他本身并不是虐待狂,让他就这样无缘无故抽打艾尔弗莱克,他还真有些使不上力。马鞭在艾尔弗莱克的背上留下了更加明显的红痕,浸透着一丝血红,这种鞭子本身就足够危险,哪怕亚当没有拼尽力气,也足以带来伤害了。
“我还犯有……愤怒的罪。”艾尔弗莱克再度说道。
亚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