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骑什么马,你才大病初愈,昨个又刚刚……”
“够了!”子雷登时红了脸,阻止苏玉予把话说下去,不得不接受他的好意同他一起坐马车。亏他还知道他是大病初愈,昨个夜里竟那般的放纵,此时竟还怪他倔强非要骑马。
六尺长四尺宽的马车里垫了软垫,车侧挂着脆竹帘子,座下是碧玉的凉席,七月里竟丝毫不觉的热。不管怎么说,这确是比在烈日下策马来的好,更何况子雷的股间不时还微微刺痛,腰身也酸软的很,随了苏玉予的意思坐马车,倒真是让他省力不少,心里也就为苏玉予的体贴暖了起来。不过这好感还没持续多一会儿时间,子雷便立即改变了先前的想法!
“你做什么!”
“嘻,不做什么。”白碧般的娇好容颜不断的在子雷的眼前放大,那嘴角边挂着的笑意早已将他的企图表明出来,此时问他也是多余。
“不做什么就离我远点!”子雷撑手推着他的肩膀,虽然心里恼怒,却又不敢大声吼他,只得尽量将声音压低。虽说外面的车夫才不会斗胆进到里面来,但若是被他听见了不寻常的响动,等一会儿出马车时子雷定会找棵树撞死。
“车子小,怎么离的远啊?”苏玉予依旧是满脸的微笑,手掌化开子雷的掌力,还不时的在他身上吃着豆腐。二人你推我挡,看上去不过是纠缠不清,实则都使上了真力。子雷不肯依他,却又不能在马车里和他大大出手,自是暗中使了全力来抵抗他;苏玉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便占着他不敢大声、大动作的弱点,硬是厚着脸皮挂着他身上。一来二去,都已是气喘吁吁,虽说子雷万万不愿在这马车里和他缠绵,可此时温度上来了,却也是微微迷糊了神智。
“子雷……”暧昧挑逗的声音纠缠在耳边,软软的唇舌也含住了子雷敏感的耳垂,大手轻轻的覆上子雷胯间的动物,惹的子雷浑身一阵颤栗,却也同时清醒了过来。
“苏玉予!”子雷猛的将他推开,“哐”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配刀横在了二人之间,不住的喘息,“你若是再胡来,我便不客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瞧瞧子雷现在的样子——满面的通红还不住的喘气,苏玉予只觉的他可爱,实在不觉的他的话有说服力。
“什么是胡来?”轻轻一舔下唇,苏玉予笑的暧昧,那红艳的舌头更是挑逗至极。慢慢的又靠上前来,苏玉予笑眯眯的将自己的脖子贴在刀上,不老实的手已抚摩上了子雷的大腿,“若这就是胡来,你便一刀毙了我啊,不然你在我面前,我怎会忍的住不胡来?”
“你!……”子雷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端刀的手微抖,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挑逗。可下一秒,他就将刀回抽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好,我伤不了你,总伤的了自己!”若是在马车里和他纠缠被旁人听见了,他宁可去死!
果然,苏玉予立时变了脸色,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说,连身子也靠后了几分。
“你干吗这么倔强,你怕他听见?放心,他绝不会进来,根本就瞧不见。”苏玉予指的自然也是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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