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爱显摆,这就是李弘基的性格,崔钟显暗下鄙视了李弘基一把。
“嗯。”李弘基点头承认“守边塞时,时常往返这条路,住的地方都是常是这几家,所以也都熟了,即使我不说,这些地方龙蛇混杂,知道消息的途径快,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都已经知道我是谁,却谁也不说破而已。”
进门时两人没拿什么东西,也就李弘基手上拎了一个包袱,李弘基把它好好放在床的里侧,那是崔钟显的官服——凤袍、霞披、凤凰冠冕,东西很重要,也不是随便能让人看到的。
放好东西,李弘基回来坐到崔钟显身边“会不会太赶?你没怎么出过远门。”
“没关系。”崔钟显说着就趴倒在桌上,看来是赶路累了。
李弘基俯下身子,小声问崔钟显“要睡?”
磕在桌上的脑袋晃了晃,崔钟显睁大眼睛四处望着,在打量周围的布置。
“客官,您的饭菜来嘞!”小伙计在外面提着嗓门叫了一声,李弘基去打开门,托着饭菜的几个女孩鱼惯而入,把饭菜有序的摆上桌就出去了。
“客官慢用。”小伙计赔着笑出门,小心的把门拉上。
大致的看了都有什么菜,李弘基脸色不太好,似乎对菜色不满意,不过还是舀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放到崔钟显面前“饭菜没有宫里的好,得委屈一下你了。”
“没事。”崔钟显斜睨李弘基一眼“平原王,别把我当女人看。”
崔钟显拿起汤匙喝了几口汤,随便吃了一点菜就离开了李弘基房间,自己回房歇息去了。
六十二
让人来收走了没动多少的盘子后,李弘基来到对面,站在崔钟显房门口好久,本想问问崔钟显累不累,习不习惯,却还是没能抬手敲门。
直到天色发暗,客栈里静下来,对门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动静,李弘基想,崔钟显大概是累到了,应该早就歇下了吧?
带着几许惆怅与失落,李弘基躺到带着凉意的床上,拉上被子却久久不能入眠。
无意翻身,侧头目光就对上了那个包袱,里面有常和自己缠绵的‘那个’崔钟显穿戴的衣物,那不仅是衣服,还是一种象征,是不可逾越的地位的象征。
李弘基慢慢的伸手,要触到那包袱时停下了动作捏紧了拳头,最后还是张开手掌拿过那个包袱轻轻抱进怀里。
不可以了吗?作为男人的钟显,其实他是讨厌男人的,作为太后的‘她’不见得会喜欢被男人触碰,但是男性自尊强烈的他也只能被强权折腰。
好不容易脱掉那一身制约‘她’的装束,‘她’可以做回他,那么这个钟显是钟显,他是不想要被男人拥抱的,不可以接受李弘基的亲近。
其实李弘基也不想对崔钟显做什么,只是想要好好看看现在的崔钟显,果然真正的崔钟显是不会接受自己的喜爱的,李弘基还是很失落,都已经发生这样的关系了,为什么只能是用宫中的关系与身份来与自己缠绵?
次日两人接着赶路,不过崔钟显神采奕奕,李弘基萎靡不振,似是一夜没睡好。
“你怎么了李弘基?”
“哈?”好久没听崔钟显连名带姓的喊自己,李弘基被喊的一脸问号的往崔钟显这边看。
“李弘基你干嘛?”崔钟显正嚣张的看着李弘基,没错,是嚣张,那是他从前的表情。
在刘昌贤家,崔钟显没进宫前,他就是这么个傲视群雄的欠揍样,那小样丝毫不比处处猖狂爱作怪的平原王李弘基更面善,他会直呼已经被封了王的李弘基的名讳,却不放肆,李弘基,这是久违的称呼。
“我没干嘛。”李弘基心中嘟囔,为什么突然那么叫我?不知道很吓人吗?
崔钟显的马离李弘基近了些,语气强硬的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嘛啊。”没听懂崔钟显问话的李弘基傻瓜一样疑惑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没睡好?思齤春了?别说不是,因为我没有和你睡所以想不通?你有那么饥渴吗?明明需求也不是那么多。”嘴角的弧度很好看,可崔钟显那是讥笑。
“不是。。。我。。。。”差不多也像崔钟显说的那样,可是崔钟显说的也太直接了,而且是以现在这姿态来说,李弘基很尴尬,最后只好认了“对不起~”
崔钟显倨傲的扬扬手中的马鞭,有些威吓的冲着李弘基提了嗓音笑“哈哈~李弘基,这段时间收起你的想法,否则。。。。。是王爷又怎么样?不高兴了我一样教训你,你最好不要期待我会赏你一晚春齤宵。”
李弘基额头冒出几滴斗大的汗珠,来了,以前那个崔钟显出现了,完全不讲理勉强人。
时至正午,李弘基指着前面零星出现的房舍对崔钟显说“前面再过一个镇子之后要途径荒山野岭,山上夜间有野兽,也时常有结伙的山贼,我们今晚在小镇住一晚吧!”
“才中午,时间那么早就住下,那得耽误很多时间,直接过去吧。”崔钟显扬鞭挥马,马蹄扬起黄灰。
李弘基也驱马快速前行追了上去,崔钟显决定了,那是不好更改的,不过以两人的武力,身边又没累赘,会遇上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一方担忧一方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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