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摇摇头:“人在屋檐下,只有变得很强,才能够成为那屋檐。”
秦溯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又过了几日,秦溯游来与周懿告别,带了些钱银:“师父要带我去沧州,这些是师父给我的零花,你拿去用吧。”
沧州离皇城很远,如果焰国不灭,沧州很可能沦陷,周懿有些意外:“你师父为何带你去沧州,那里不太平。”
秦溯游摇摇头表示不知:“哥哥放心,师父武功高强,等我学成以后,再回来找哥哥。”
“我若不在此地了呢?”周懿眸光潋滟。
秦溯游只觉的这个哥哥的眼睛非常的好看,虽然脸上总有些泥巴但毫不阻碍那艳丽之色。秦溯游笑得单纯可人,“那我会去别处找你,一定会找到你的。”说完就伸出右手小指想要拉钩。周懿不解何意并没有反应,秦溯游不气馁,自己勾住周懿的小指,“拉钩钩,便是约定好了。”
皇宫内,太医顾晓鸿入了皇上寝宫,皇上病危,气若游丝的躺在金色床榻上,身旁还躺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看上去很小,周贤握住那个少年的手,说着胡话:“懿儿,你便是我的妃子了。”
顾晓鸿把着周贤的脉搏,知道周贤相思成疾,又被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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