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理的,就说:“我的文才可比蓝翎好上不少,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考什么?”吴忠想了想,自己最不擅长的是什么,开窍道,“那我考你背书!”
羽忘川嘴角上扬,“行啊,你是准备让我背诵食谱吗?”想来这明夜城也是食谱居多吧,这个吃货吴忠总不见得能拿本佛经出来吧。
“你肯定会做菜,我又不傻,难道给你背食谱?”吴忠狡猾的笑起来,“我奶奶那里有不少佛经,我去找本最厚的让你背!”
不一会,吴忠果然抱了本佛经回来,羽忘川一看《大藏经》,随意翻了一下,便问,“我若能背出这本经书,这羊是不是全归我呀。”
吴忠拍胸脯说道:“那是当然,你若是背不出来,就滚出明夜城,别让我再看到你。”
秦溯游在一旁想捂脸,这孩子如果料理生意,血本无归。
吴忠还拿了纸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说道:“来,签字画押。”只见纸上洋洋洒洒的写着两人以背诵《大藏经》为赌约,羊群为赌资,两人均不可反悔之类的,吴忠还不忘问羽忘川名字,自己先签名画押。
羽忘川大笔一挥,签名从之,还按了个手印,旋即笑道,:“是从头开始背吧,”说完果真就背诵起了《大藏经》。
吴忠有些吃惊,急忙翻开《大藏经》比照,羽忘川背得略快,吴忠都有些跟不上,时不时地喊“慢些。”《大藏经》背完,竟然一字不差,吴忠目瞪口呆,脸上戚戚然:“你给我留两只行不,不,就一只,留一只给我吧。”
羽忘川并不顾吴忠的苦苦哀求,抖着手里的两人签字画押的纸,“今夜把羊都送来凤凰斋。”
吴忠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就留一只好不好。”看着极为可怜。
秦溯游有些心软,劝道,“忘川,我们只要一只就够,别逗他了。”
羽忘川难得听到秦溯游喊他名字,心情更加愉悦了,便对吴忠说:“那你给我磕个头,我便只取一只羊,其他都还你。”
秦溯游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羽忘川如此折辱于人,恐怕会恼羞成怒。结果那吴忠一听自己的羊保住了,二话没说就磕了个响头。
羽忘川满意的抱着羊,与秦溯游从吴府大门被恭送而出,吴忠一边挥手一边还对远去的两人喊道:“烤好了记得给我尝尝。”
秦溯游对羽忘川开玩笑道:“你装神弄鬼的本事如此了得,可是以前当过和尚。”
羽忘川笑得柔和:“非也,我以前做过国师。”
凤凰斋这几日生意还是不错的,自从许二牛又开始好好烧菜,生意蒸蒸日上,回回满座。两人回到凤凰斋,却见唐氏在柜台愁眉苦脸,见两人进来,急忙引两人入了后室账房,说道:“两位先生可算回来了。刚才我收到一袋银钱,里面还有张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放柜台上的。”
羽忘川接过那个钱袋,和之前许二牛收到的无异,纸张上却写了威胁之词,言下之意就是要凤凰斋退出厨房比试,如果照办就收了银两不要生事,否则后果自负。
“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唐氏紧张道。
羽忘川说道:“无妨,这会儿还想着要我们退赛,说明那人定也是参加了比试且进了决赛,一共也就三家,后天比试就知道了。”
唐氏还是有些焦虑,被安慰了两句,才离开。
“溯游,这个字迹你可认得。”羽忘川给秦溯游看。
秦溯游问,“与许二牛收到的那封信字迹一样吗?”
羽忘川取出许二牛收到的信,字迹一样,连断句习惯都大同小异,显然是同一人所写,“嗯,”然后羽忘川又取出一张纸,“巧的是,与吴忠的字迹也是一样的。”
“我们去找他那会儿,估计他已经派人来丢钱袋了。”秦溯游说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蓝翎?”
羽忘川说:“嗯,也就他这脑缺威胁人还带丢钱的,一次不成功还丢第二次。”
第二日秦溯游处理起了羊肉,先是腌制八个时辰,然后才开始烤,中间陆续凃了十八种秘制酱料,又烤了有八个时辰才下了架子,一算时间,正好送去参加复试。
复试的考官都是由几大知名酒楼推举出来的,有的是酒楼掌柜,有的是酒楼总厨,个个都身经百战,浸淫厨房多年。烤全羊一上来,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和味蕾,力压群雄。那个羊肉嫩而不肥,没有羊骚味,有点牛肉的香味,吃起来又有点像鸡腿的鲜嫩,配上酱料,简直美味无敌。凤凰斋又以榜首入了决赛。那只烤全羊被瓜分而光,在外围看着的吴忠不停地吞口水,羽忘川似乎还记得约定,撕了一块给吴忠塞塞牙缝,吴忠那是吃得啊,把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
决赛又是一日后,决赛的规则略有不同,这次要求现场制作,所以一些复杂耗时的菜色,并不适合参加决赛。
“佛跳墙。”羽忘川报出了决赛的菜名,许二牛心中咯噔一下,这个佛跳墙极其讲究火候,要慢火煨三个时辰才行,决赛一共才两个时辰,这火候不到,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许二牛不敢多问,只是去准备材料。比赛当日,只有三家入围,一家自然是一处相思的蓝翎,一个是伤了手的品鲜楼万慎之,还有就是凤凰斋的从之。食材都是秦溯游给羽忘川备好的,羽忘川只要按照秦溯游说的,把材料按顺序位置摆放入坛中,然后用内力煨之,羽忘川博闻强记,材料摆放对他来说鸡毛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