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就像埋在五哥温热粗糙的掌心里……
门梁上的坡璃放进来走廊昏暗的灯光,屋子里除了这个单人钢架床,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破旧桌子,桌子上堆着我的衣服和我的背囊,墙角放着我的脸盆和洗漱用品。加上行李,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从学弟那里搬来已经快两个月了。
“怀孕了怎么办?你要有性病怎么办!”
尖锐的女高音穿过薄薄的墙一声声的刺入耳膜,隔壁的一个嫖客把套子干破了,三个人正在激烈的讨价还价,这男人也够厉害的,从1000元赔偿直接杀价到200,临走时还骂了句jiàn_bī。
“嘭嘭”隔壁的女人又来敲我的门了:“小兄弟,开门,借点洗衣粉。”
这女人也不容易,住这么个地下室,招些散客提心吊胆的做着皮肉生意。
我急忙套上内裤跑去出门,女人光着身子套着半透明的睡衣,两只黑黑的rǔ_tóu颤颤的顶着,下身的黑毛若隐若现。
“小白脸,要不要姐姐陪你睡啊?”女人浪了起来,伸手向我的下身摸去:“免费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