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搬家的日子,艾其峰再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无有着落,反倒是看开了。
收拾好了东西,坐在房子的客厅发呆,想想自己二十五年的人生,真是有种如梦一样的感觉,一事无成,举目无亲,甚至连个朋友都不曾有过似的。
今天晚上准备去酒吧碰碰运气,再不行就去住那种‘求职公寓’了,艾其峰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地方。
打着什么‘求职公寓’的名头,为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学子提供安身之所,来掩饰房东把小公寓改成集体宿舍的举动。一个小小的房间最少四张床,上下铺的。
大的房间可以塞八个人进去,房租低得惊人,但是也挡不住房东的高收入。
几百块钱一个月,一个二室一厅的房子运气好的话,最少可以住二十几个人,就是这么夸张的存在于社会之中,游离于万家灯火之内,是底层年轻人的存生之所。
艾其峰刚走出校门时,住过一个月。
现在回去,自己的衣服恐怕都会被人逃,毕竟出来工作了,和当年的年轻人不一样,何况他的不少衣服是那些女孩买的高级货。
想想那肮脏的床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