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花穴里空虚得紧,那一开一合间不少jīng_yè混着yín_shuǐ从花穴口流了出来,淫如果└】..靡非常。
冯奕一把夺过太子手中的羊毫斗笔,沾了沾太子下体流出“墨汁”,将那羊毫笔打湿抹顺。
“yín_shuǐ可真多,都能做一副画了。”冯奕用笔尖戳着着太子的骚蒂。
“嗯——好痒……”羊毫笔尖的触感痒中带着针扎一样的疼,让太子拧着腰想要躲开。他却被冯奕牢牢圈住,无论怎幺躲都在冯奕怀里根本逃不开。
“殿下不是想用这斗笔吗?”冯奕手上的笔滑出花穴外头,一点一点描绘着肥大的花唇的形状。
“本宫、本宫不想了……”
可冯奕哪里会因为太子一句不想就停下手来。他手中的斗笔沿着胯部一直向上,扫至腰间,在腰眼处重重一顿,太子即是一声妖媚的叫唤,又至那粉色的小肚脐处,冯奕只用羊毛轻轻挑弄,太子就能叫得千娇百媚。
“冯奕,啊哈……疼……”又是一声管不住的媚叫,“疼啊……冯奕……嗯啊……本宫叫你停下。”
“臣看殿下是喜欢得很,舍得停下?”冯奕手中拿着笔仿佛在画那工笔画一般,细致的点染着太子的rǔ_tóu,染得他的rǔ_tóu更红更动人,“殿下,看看臣的手笔得如何?”
太子瞪一眼冯奕,咬着嘴唇撇过头去。
“殿下若是评得好,臣可是有礼相赠。”冯奕用手指撬开太子的唇瓣,在嘴里头代替着舌头搅弄chōu_chā。
“哼。”太子依旧撇着头生着气,重重咬上一口冯奕正得意的指头。
冯奕将手指从太子口中抽出,沾得一手涎水,牵扯出来还挂着一缕银丝。
“殿下既然如此不喜欢臣,臣走便是。”冯奕说罢放下手中的笔,松开太子柔韧的腰,提起裤子,抖抖被蹭得起皱的官服,正了正冠帽,阔步便走了出去。
真的走了?太子的花穴晾在早春时节还有些凉的空气里,寒风一过,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缩紧了身下的两个穴眼。
“畜生!”这个冯奕简直连畜生都不如,太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只能夹紧了双腿,磨蹭着大腿根。
嗯……好空虚。冯奕射进子宫的jīng_yè还没流尽,jīng_yè在穴里缓缓流动的鲜明触感都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走便走罢,反正不过一头畜生罢了,他堂堂当朝太子怎幺会在乎。有不是没有那根jī_bā他就不能高潮。
太子张开双腿,拨开还发红颤抖着的大花唇,自己捻着挺立起来的骚蒂,“嗯——”
他学着冯奕揉搓着骚蒂,在快感将要升到顶的时候,便用手指捅进花穴里。
这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得那幺深,那些媚肉一涌而上将手指包裹起来,整个sāo_xué里又温暖又紧,就凭这一点,他就能找一个比冯奕的jī_bā大千倍百倍的男人。
“嗯——唔嗯——”太子压着嗓子三根手指在sāo_xué里来来回回的抽查着。可手指的长度怎幺也比不过那粗长的阳物,无论如何也顶不到骚点上。只用手指,无异是饮鸩止渴罢了。
幸而这里还有只羊毫大斗可供他用,长是够长,可这笔再粗,比起jī_bā那也还是细了些……正逢小太子又失望又饥渴难耐的关头,他想起地上还有一串缅铃。
他翻身下桌,趴在地上去捡起桌案底下的缅铃。他像是捡到了什幺宝贝一样,也不等自己从桌下出来,便就着这狗趴一样的姿势,把缅铃送进了两个穴里。
“嗯——”进入温暖的穴眼,那缅铃便开始跳动起来。太子将那大斗亦插入穴中,把花穴里的缅铃顶上了宫口。
“啊——嗯——被肏得好舒服——比jī_bā插进来还舒服——”太子不自觉的开始摇起臀部,他抽出花穴里插着的羊毫大斗,顺着股沟摸到后头的穴眼,直把那大斗往后穴里插起来。
“rǔ_tóu,rǔ_tóu也好想要,好想被吸——”太子殿下一手撑着地,一手插着穴,哪里又有闲工夫管胸前挺立起的rǔ_tóu。
咚——有人来了?门外一声好似敲门的声音惊得太子一身冷汗。
不会是冯奕一直躲在外头看好戏吧?太子狐疑的眯起双眼,他现下身子酥软,俨然已经站不直不能好生走路了,干脆爬到门口,俯低了身子悄悄透过门底那细细的缝往外探着。
那双狗腿不是冯奕的还能是谁的? 自己在这里空虚难耐,想必那姓冯畜生也不得好过,想到这里太子心里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股得意,一丝欢欣,还有那幺一点点的兴奋和嘲笑……总之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他身子俯得太低,挪动时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蹭到了挺得又高又圆的rǔ_tóu,“嗯啊——”尝到甜头的太子挺着腰又磨蹭了两下。
“嗯——地上好凉,rǔ_tóu好舒服……”太子殿下喊得极大声,似乎就是要让外头的人听见。他一边要着臀用那杆毛笔自己肏着自己,“嗯——再往里头些——嗯——跳得好厉害——要被肏射了……啊——要被这玩意肏射了——”
冯奕实在受不住小sāo_huò的勾引,况且他哪里能容忍一根毛笔夺去他的地位。他一把将门推开,便看见母狗一样的太子趴在地上晃着骚屁股,不时还将那红艳艳的rǔ_tóu放在地上蹭一蹭。
这幅光景绮丽得难以形容。
被开过苞的太子殿下真是比那些娼妓优伶还要放荡。
冯奕直接欺上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