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胡尔有时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又像个没心肝的恶魔,但此刻他的直白竟让贺兰雁觉得慰藉,当真依他所言挺起腰肢,迎着水流一bō_bō推动侍奉起了藩王的yáng_jù,口中漫吟出低靡呻吟,显得yín_luàn不堪。
被这蛮子身上铺天盖地肆意而为的血腥包裹,他反倒觉得不被排斥,很安全。
他想他需要被惩罚,被伤害。
贺兰雁闭上了眼睛,无声流了泪。阿胡尔扳过他的脸看了看,扫兴地道:“我还以为是被我干得太舒服了才哭……”
“老实交代,你那皇帝到底给你喂了什么mí_hún汤,让你能甘心替他上刀山下火海?他是许你建功立业,还是荣华富贵。”阿胡尔毫不留情地啃食着身下人的疲惫,狂野纵身挺入,他要霸占这具躯体,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连主人的灵魂也一起锁在辔头上牵回家:“看来有孩子还是好事,你今天很乖,我们也用不着马鞭子了。”
阿胡尔总觉得贺兰雁和他的鞭子是一类,而他其他的姬妾男宠们是普通器皿,好看实用是首要的,碎了也不可惜。贺兰雁则不同,随时环饲而动,是条美艳惊人的金环蛇,一不留神就会被咬得七窍流血。
鞭子很衬这条美人蛇,能驯服他,让他柔软下来,而奇妙的是他和鞭子都不会真正折断,所以只有他才配得上这条鞭子做的项链。
贺兰雁摸了摸自己的脸庞:“他答应给我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