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者没答话,皱着眉看他。
“是谁!”皈依者拼命咬着牙,不露出恳求的神态,“把我摁在墙上,臭不要脸地跟我腻歪,”他指着聆听者,“你他妈……你他妈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你在说什么,”聆听者看疯子似地看他,“我什么时候碰过你!”
皈依者哑然:“什么时……”他一手拽住马笼头,一手颤抖着去扯他的袖子,“这一次、上一次、那么多次,我们……”
他忽然顿住,似有所悟地摸上额头,问聆听者:“看守者的血……是不是还没掉?”
“还在,怎么了?”聆听者一副搞不懂他的表情,“银子已经出来了,我们可以各走各的。”
不,他们怎么能各走各的!皈依者强迫自己冷静,急切地问:“昨天早上你进游戏,先去的哪儿?”
“告解室啊,还能去哪儿,”聆听者当即回答,边答边往怀里摸,“你那份儿金币给你,哎,我答应你多少来着?”
他当然想不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谈过钱了,皈依者陡然明白,看守者的诅咒,或者说技能,不是让他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