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上次银子轰然烧起的身体,只是一次没有结果的高潮,却把他从里到外化成了灰烬,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几乎是一路搂着他,聆听者赶着车往北,没走到一天,不同就显现出来,“北”果然像操作指南说的那样,是不“存在”的。
所有背景,包括天、云和树,都只简单建了个模,日光由几根暖黄的线条模拟,从几何状的灌木中揪一片叶子,是粗糙的一个菱形,还有小溪,掬起来的是形状模糊的配布,前后左右难以分辨,因为“北”是未完成的。
这种未完成会让置身于其中的所有“意识”感到恐惧,聆听者也不例外,扔掉叶子,他下意识想回去,但理智告诉他,回去,也不过是重复原来的轨迹。
银子还在哆嗦,聆听者把车停在一处看起来像是高岗的地方,这里的数据流已经简陋得近乎紊乱,车、马,包括他和银子,在这种背景下都马赛克一样不停闪烁,尤其是身体的边界,好像随时会消失。
“是不是冷?”聆听者用忽虚忽实的手探他的额头,脱下僧袍想给他套上,“还是生病了?”
银子睁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