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直接去了书房。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屋里便响起一句戏谑的话,“哟,这不是京城第一美男的二皇子吗?怎的这么狼狈。”
仲长舒一声不吭,绕到屏风后,解了衣袍,这几日他算是明白了,这把弓只撩不现身,自己不来一点狠招他是不会出现的。
如此一想,他便只穿了一件裘衣,袒露胸襟,在他面前走了几圈,就是没有把外衣披上的意思。
这下那把弓开口了,依旧一个调戏人的调调:“你这是做甚?我对一个男人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没有兴趣你会在我看书的时候,盯着我看个仔细?
仲长舒只当没有听到,风吹了进来,他连连发了几个颤,那弓兴趣不减,继续道:“你可真的不怕着凉,是想勾引我吗?”
他毫不忌讳的说:“是啊,那又如何?你只是一把弓而已。”
听着他的回答,紧绷的弓弦兴奋的“铮”了一声,如同一把古琴。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王爷热水已烧好了,您快出来沐浴更衣吧,您的身子骨本来就弱,着凉了可就不好。”
仲长舒应声,去屏风后取了湿透的外衣的拿上。
开门的那一瞬,他回头看了一眼弓,道:“今夜我就不过来了。”
他这是故意在气这把弓,如果他的算盘没有打错的话,这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烈的。
今日着大皇子特意送了他一两个美女,之前几夜,他都是挑灯夜读而今夜不来,这用意极为简单。
屋里的热水已经备好,浴池里还撒了几片秋海棠,点燃的沉香发出缕缕清香,惬意的很。
盈盈水雾中,他舒适的闭着眼睛,直觉告诉他,屋里来人了,还是一个他看不见身影的人,那人是十分谨慎,他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嘴。
“爷……”轻纱随风飘动,从外面走进两个身上只着轻纱的女子,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羞涩的朝他慢慢走来。
可真要走到他身边来的时候,两人毫无防备的掉进了池子里,两人互相对视对视一眼,都在怀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
可是在她们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当然只有仲长舒知道,在她们身后确实有一个她们看不见的人。
美女就是美女,很快就把自己的状态调到最佳,只见其中一个手捧起水轻轻的洒在自己的胸口和肩上,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轻纱,双腿轻轻一弹便他游去。
而另一个也毫不懈怠,站了起来,直接褪去身上的轻纱,不着寸缕自我抚摸的朝他走去。
就在两人快要接近他的时候,游的正起劲儿那个,双腿似乎被人拽住了一样怎么游不动,而另一个直接摔倒在池子里。
整个过程,仲长舒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没有露出丝毫不爽,那模样像极了正在看一场精彩的戏。
两个女人挣扎了一下,准备站起来四周看了又看,又低头检查了一下水底下是否有人,皮肤传来的触感告诉她们这里一定有一个人在阻止她们到仲长舒身边,忍不住问道:“皇子,这里没别人吧?”
仲长舒摇头说:“就我们三个,怎么?”
两人听到他的回答连连摇头,心里慎得慌,也不敢继续靠近。
“你们先下去吧。”在这么闹下去他估计得生气了。
仲长舒一说,她们如蒙大赦,捞起水里的轻纱披上连忙出了浴池。
待两人两个离开之后,仲长舒感觉那人离他越来越近,甚至直接趴在了他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肌肤。
尽管仲长舒看不见他,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的双手正在他的身上游离。
这手法太过生疏,几乎是在乱摸一通,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是那人在欣赏他,就压不住嘴里的□□,淫‖荡的叫了两了声,瓷器也以势不可挡的劲头顶了起来。
“好淫‖荡啊,看来你很喜欢啊!”那人熟悉的声音,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说罢,一手直接掐死了他的腰上,力度很大,让他忍不住闷哼几声。
这时候他恍惚中看到那人正趴在池子边,惊讶的看着他的瓷器,连连发出感叹,甚至有些激动的问:“我能摸摸吗?”
我能摸摸吗?还未等到仲长舒的回答,便听到了扑通一声,他知道那人已经到了池子里,双手一进去水中探了进去,陡然仲小瓷被那人握在了手里。
……
仲长舒从浴池中醒来,是被人叫醒的,如梦一场。但是他清晰的知道,刚刚的一切是真实的发生过,他在那人手里泄了一回又一回。
洗完澡之后,平安又端了一碗姜茶,等到喝完直接上了床去睡。
昏昏沉沉正要入睡的时候,突然有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他翻身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南戎安瞪大的双眼,挑逗一般地看着他。
他掩藏不住心中的窃喜,眉眼之间皆是笑意,南戎安一副懵懂天真的样子,问道:“我这个样子算好看的吧?”
仲长舒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手下传来的触感告诉他这并不是梦,“好……好看……”
听仲长舒夸赞他,南戎安笑咪了眼,“我也是这么觉得,方才我想了许多,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摸你的时候我好难受。”
“因为你想要我。”搁以前他说这种露骨的话,直接会红了脸。
“想要你啊,是怎么一个法子,像老皇帝和他的美人一样吗?”他虚心求教着。
仲长舒“嗯”了一声,他便神情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