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难看了。
想了想,封镇又送进去一丝,这一丝足有之前三倍之多。
接连三次,那子衍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了。
难不成抓了一个吸“人气”过活的妖精?
封镇觉得好笑。
可又不好在这时任这人自生自灭,他还是需要一位清醒的“人质”来为他解惑。
于是,自这天开始,封镇每天抽空来这里给子衍输上几次内力。
没几天,子衍就清醒过来。
封镇冲他扯起唇角,握住他无力的细细手腕,力道刚好让他痛得难以承受,又不至于骨折。
“咳咳……痛!咳……你这个无耻贱奴!咳咳……”
封镇更用力了一些,子衍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裂掉了,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不由得痛呼,从边咳边骂到边咳边哀求,不过一分钟时间。
看着这人流了满脸的眼泪,封镇有些一言难尽,他还从未碰到过这么娇气的男人。
“求你……咳咳……咳……放开,好痛!”
封镇松开了手,对于这种没用的废柴他完全懒得去用武力威逼了。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看了会儿一个大男人又哭又咳的窘态,封镇缓缓道。
两人视线相接,封镇一边唇角扯开的弧度更大了些。
“你现在是阶下囚。”
见对方神情未曾变动,他慢条斯理地接着道:“是人质,还是奴隶。”
他着重强调最后两个字。
果不其然看到对方脸色大变。
子衍脸色变幻,不停的在想要如何做,才能反败为胜。
可惜长久以来安逸奢靡的日子让他的世界极其简单。
这些年,他只要按照前人制定的规则去生活,便可安然无忧,他可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犯愁过……
而如今他要愁死了!
他该……
“星奴,还不快叫主人。”
子衍募得僵住。
“你……叫我什么?”
“星奴。”
封镇浅浅一笑,“主人我给你取得名字,喜欢吗?。”
子衍紫涨着脸,牙关紧咬,他重重闭上眼睛,用沉默来抗议。
“倒不是不可以给你换个名字……”封镇假作沉吟。
“只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子衍睁开眼睛,映入他视野的便是这人痞气的笑脸。
一阵气闷。
封镇从子衍口中掏出一些信息。
其一是,关于这座府邸。
这是子衍自前人手中继承而来的。里面各种制度规则完善,奴隶、管事、武士,还有一些作坊工坊一应俱全,完全能够满足他一个人舒适的生活。
至于,封镇问到所谓的前人是谁,他就闭口不谈了。
其二是关于府外。
府外雾气所在才是这个世界应有的样子,他们这些府邸之主倒像是外来之客。
生活在这里的条件,是每时每刻都要消耗自身生命力。
为了维持住生命,他们必须要有精气,绵绵不绝的精气。
而这种精气,他们无法亲自获取,只能依靠奴隶。
其他的,诸如他们为何在此生存,又从何处而来等等,子衍不是不想说就是说不清楚。
封镇整合整个府邸的力量,之后分派不同战奴外出。
他跟着出去一次,再一次突破之后,血脉深处的牵引感更加强烈。
他没有立刻去寻找,而是将他弄出来的怪物“首领”们带回府中。
自此,府中分作三类。
一类是战三等心腹。
一类是非人类战宠,包括黑甲阴虫和雾气怪物。
第三类是其他的管事、武士、奴隶。
晋升还有生活的资源倾斜,当然是首选第一类,其次第二类,第三类最后。
战三等人还有选择中意的战宠的机会。
他们大部分选了雾气怪物,少量选择黑甲阴虫。
有了战宠辅助,战三等人纷纷突破。
而在府中不事生产有没有一技之长,还不听从调度的人全部被赶往外院种植庄稼。
封镇允许他们自己做主,但是每人都需要交一定额的粮食。
一些女乐奴也欣然前往。
一日复一日地练习、奏演,对她们来说不如去种田。
待到府内基本安定下来,封镇命子衍起身,亲笔书写一封请帖请相熟的一名宾客过来。
他们之间传递讯息依靠特殊的纸张。
书写完毕之后,将其烧掉,对方那面便会接到来迅—水墨般的字凭空浮现,停留很短的时间便会消散。
这一出,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的手笔。
子衍只顾享受,从来不问来处,也是心大。
很快,子衍这边便收到了回讯。
一排斗大的水墨字凭空而现:“子衍兄相邀,怎可不来。”
到了那一日,沉寂许久的府邸再一次喧闹起来。
负责主院安全的皆是封镇的心腹。
子衍被迫打扮一新,崭新的面具附在面上,高坐主座,只待那位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宾客前来。
这一场准备万全的鸿门宴没有失手。
前来的宾客名为境微公子,是府邸主人当中实力稍逊的一位。
封镇压根未曾将其粗陋的武功放在眼里,几招便制住了他。
一旁观看全程的子衍五味杂陈,最后在境微愤恨谴责的怒视中移开视线。
两个倒霉蛋被关在了一起。
被严格搜身之后,境微一身宝蓝的精致衣袍变得皱皱巴巴,他怎么理都理不齐整,对着子衍讽道:“子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