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对方,这才被女主记恨在心,并通过一些小手段,离间了男主与韩顺之间的关系。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皇帝,就算知道韩顺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毕竟主仆有别,更何况韩顺得罪的还是男主心爱之人,因此女主只是稍使手段,便将本就是奴才的韩顺踩在了脚下,再也翻不了身。
韩顺最终的下场便是失去了男主的信任,并在女主的算计下一个人落魄地病死在了自己的小院里。
这样的人生经历虽然凄惨,却并未让苏钰为之唏嘘,直到他看到了支线任务的内容,才终于挑了挑眉。
基于这样的人生经历,支线任务的内容竟然还是用心辅佐主子,让其免于被小人欺骗?
呵呵,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果然还是有些道理的。
如果摊上这样主子的人是苏钰,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对方踹开,哪儿凉快哪儿呆着,这样的任务内容他也绝不会理会,不过鉴于对方虽然很可恶,又智商欠费,却偏偏是自己的爱人,苏钰暂时选择忍了。
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可是很期待乾祁还债的那天呢。
想到这里,苏钰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本就被自家宿主吓得不轻的圆球见了,立刻怂得直接休眠去了。
当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希望我能看到一个真正恢复正常的宿主,在休眠前,圆球这样祈祷着。
但是当它第二天从休眠中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正在下着一场暴雨,看这架势,这雨似乎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没能如愿看到太阳的圆球小心翼翼地瞥向自家宿主,心情顿时变得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阴沉,为什么宿主大人还是没有变回来?!qaq
“圆球,过来。”苏钰微笑着朝圆球勾勾手指。
圆球惴惴不安地飘过去,但绝对不敢靠得太近:“宿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乾祁现在在哪里?”苏钰微笑着询问。
圆球查看了一下,如实回答:“男主现在正在早朝,大概一刻钟后早朝能够结束,之后男主应该会直接去女主那里。”
这是圆球按照原剧情的发展给出的推测,在女主入宫后第二日,男主上完早朝便急匆匆去了女主那里,却被女主以休息为由拦在门外,最终只能神色黯淡地离开。
刚刚用完早饭的苏钰动作优雅地拿起布巾擦擦嘴角,施施然起身往外走去,打开门见到守在门口的小太监,神态自若地吩咐道:“先前皇上叫尚衣监为新入宫的娘娘准备的新裳该是准备好了,叫人去取了来,我亲自给娘娘送去。”
小太监领命退下,苏钰便站在廊下,静静看外面如珠帘一般砸落到地上的暴雨,圆球陪在一旁,连一个字符都不敢吐出来。
等尚衣监的人捧着衣裳过来,苏钰粗略看了两眼,便接过衣裳顺着抄手游廊往秦怡然居住的宫殿怡然居去了。
怡然居乃是乾祁为迎接秦怡然入宫,专门修建的一处宫殿,距离乾祁的寝宫距离之近,堪比苏钰的小院。
但就是这么短的一段路,苏钰竟然走走停停地用了接近一刻钟的时间,雨势甚大,星星点点的雨滴溅落在苏钰的衣摆上,竟添出几分凄凉之意来。
终于走到怡然居,苏钰亲自捧着厚厚一摞新衣裳求见秦怡然,因为名头找的好,秦怡然也没使性子不见,苏钰便弓着腰把衣裳捧进了宫殿内。
一个身着湖色素面妆花褙子的年轻女子坐在主座之上,面色淡然,眉目冷清,见到苏钰,也只是神色冷淡地道:“把衣裳放下,你便退下吧。”
苏钰恭敬地垂着头,确定皇帝已经快走到这里了,才带着笑意开口道:“娘娘金安,这几套衣裳可是皇上在娘娘入宫前特地吩咐尚衣监赶制出来的,就连样式花色都是皇上亲自定下的,烦请娘娘得空上身试试,若有哪里不妥的,也好叫尚衣监尽快改了,这才不辜负了皇上对娘娘的一片情意。”
听到这话,秦怡然的脸色更冷了,眸中更是隐隐闪过一抹厌恶:“本宫的事,不劳公公费心,你还是赶紧回去伺候你的好主子吧!”
“娘娘宽心,从前皇上孤身一人的时候,奴才自然要多随侍两侧,但如今娘娘既已入宫,皇上身边总算是多了位可心的人儿了,奴才若再是不识趣地往皇上和娘娘身边凑,那才是罪该万死呢,”说到这里,苏钰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余光却已经瞥见立于窗边的那个身影,“奴才只盼着往后皇上与娘娘能够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若能如此,便是叫奴才就此死了,也是无憾了。”
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但秦怡然听了,却只觉得堵心,她的心上人明明是乾慎,又怎么可能和乾祁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纵然这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是绝不可能被逼就范的!
一想到自己如今身处深宫,不但见不到心上人,每日还不得不与乾祁那个伪君子虚与委蛇,秦怡然便觉得恶心得想吐:“住口!你个低贱的奴才,谁准你在此妄论主子之事的?”
苏钰愣怔了一瞬,连忙摆出惊惶之色,但若要他真的对这个人下跪,他却是万万做不到的,因此也只能尽量弓着腰道:“奴才愚钝,却不知是哪句话说的不妥,惹恼了娘娘,还请娘娘指正,奴才定当痛改前非。”
这话倒是把秦怡然给问住了,她心中厌恶乾祁,自然觉得苏钰的话字字诛心,但若真要说出来,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