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现在满身是伤,就跟和几十个人打了一场恶架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任常新心有些软了。其实他也心虚,虽然冯意没检查出来,但他心知肚明,他确实干了某些不该干的事。
这么闹了一场,他的气消了一大半,但面子上却下不去,哼了声,“小爷懒得再揍你。”
他不搭理冯意,去了客厅,打开电视看。过了会,他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了,冯意坐在他旁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冯意已经大略给自己收拾了下,擦了药油,上了止血绷。虽然一脸伤痕,却更显得男人味十足。
按照常理来说,任常新揍得冯意一身的伤,怎么也应该他给人上药。但任常新毫不搭理冯意,反而是冯意上赶着给他擦干头发。这原本就是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冯意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任常新,任常新享受得心安理得。
两人贴得很近,冯意身上的药油味以及浓重的男人味交杂在一起,熏得任常新迷迷瞪瞪,这种纯粹男人的气味就像是最浓烈的春药,让他迷醉不已。
冯意越擦手越往下,修长的手指在任常新脊背上逡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