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种玩意,怎么有资格渴求?
他早就应该明白,像他们这种圈子里的人,早就和专情绝缘。他自己爱玩,为什么别人就不能玩?更何况冯意那个圈子里的只能比他的更黑暗更狠更绝。
车流不停地从他身边驶过,隔着川流的车辆,餐厅里的那人结完账,女孩挽住了那人的手,两人甜蜜地走出了餐厅,取了车,开走了。
任常新坐在车里,他不知道自己停在这里已经多久。他原以为自己会因为羞愤而异常难受,可是他再也想不了别的,他的眼里全是那人和女孩温柔的画面,一幕一幕,一帧一帧,仿佛永远不会停绝。
三十四
冯意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这算是他这些天来回来的最早的一天。许久没有和任常新亲密过了,他也挺想念的,好不容易使了个金蝉脱壳先回了家。这么多天两人都没有好好在一起,他想要今晚上好好甜蜜一下。
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常新。冯意掏出手机给任常新去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接通了。任常新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意仔细听了下,四周很安静,不像是在某些场所,心才算微微定了,他压低了嗓子,低低道,“宝贝,在哪呢?怎么还不回家?”
任常新没有回答,冯意略略觉得奇怪,不过他着实想念任常新,两人许久没有好好地亲密了,他有些忍不住了,“宝贝,快点回来吧,我想要你了。”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都有些撒娇的意味。
冯意顿了顿,又道,“要不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接你。”
话筒传来任常新平静的声音,“我在我爸妈家。”
“我妈不舒服,我回来陪她。”
冯意很失望,他好不容易才早些回来一趟,这段时间忙得他脚不沾地,无数的关系需要疏通需要牵线,好不容易才抽出个空档,金蝉脱壳出来,可任常新却有事。原本他想给任常新一个惊喜,结果却闹了个乌龙。
然而他也不能让任常新回来。任常新和任啸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和他妈却非常亲密。任常新老妈身体不好,他能开口让任常新回来吗?要是他能光明正大地进任家,还能和任常新住一屋,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冯意眯了眯眼,心里活泛起来。然而现在他只得压了压心底的yù_wàng,道,“宝贝,那你早点回来。”
任常新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冯意没想到任常新这一呆就是一个星期,就连他好不容易空出的周末,任常新也说没空回来,得陪着他妈散心。
冯意又不是傻子,他找人查了任常新老妈的情况,虽然任常新老妈身体确实不是很好,但是这段时间又是逛商场又是旅游的,不知多逍遥,根本就不是任常新说的需要人陪的情况。更何况任常新也没有陪他妈。
要不是任常新一直很乖,上班下班回家两点一线,冯意都要以为任常新故态复萌,不知找哪个小情人玩儿去了。
冯意无法接受任常新这样刻意的疏远,他放下了手头的事,找了个上班时间,开车去了任常新的公司。
以往他进公司从来都不需要通传,然而这次前台小姐却拦住了他,说任总正在会见客人,让他稍等。
冯意要是个能等的,就绝对不是冯意了。
他冷然道,“你做你的,别管我。”
前台小姐知道他和任常新关系好,对冯意的背景也有所听闻,以前冯意待人总是笑嘻嘻的,从来没有半点少爷架子,两人以前也算有说有笑,现在冯意陡然变了脸色,她更是不敢拦他。眼睁睁地看着冯意从身边过去,上了总裁电梯,才赶紧拨了电话。
任常新确实有事,他正满脸不耐烦地见一个客户。正在这时,秘书拨通了他的电话,说冯意来找他了。任常新脸色微变,尽管他早就知道冯意会找上门,可是真地面对了他还是不安。
坐在对面的客户关切地问,“常新,你没事吧。”
任常新不耐烦地挥手,“关你屁事。”
对面那人也不气,柔声道,“常新,我是真心实意来和你做生意的。咱们在商言商,公事归公事,好吗?”
任常新挑眉,“小爷赚钱的项目多了去了,差你这个?他妈地别废话,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那人知道任常新的脾气,也不恼,柔声道,“常新,你就看一眼这份合同,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任常新哼了声,哪怕这人一分利都不拿他也不会和这人合作。他没踩死这人就算是他品德高尚不与小人一般见识。现在他看这人一眼都他妈地犯恶心,他能为钱恶心自己?快别他妈痴心妄想了!
他正想再怎么好好不见血地讽刺那人几句,门就被推开,他那漂亮的小秘书紧张地跟在后面,紧张地小声说,“冯总,任总真地在见客户。”
任常新脸色都变了,他挥挥手,让小秘书出去。小秘书蹑手蹑脚地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冯意进门后一眼就落到任常新的身上。一周不见了,任常新似乎瘦了些,也白了些。冯意从来都觉得自己特别男人,绝对不会做那些娘们唧唧的事,可是他现在觉得喉咙干涩,眼睛发痒,心口处堵着千百般的滋味。
许久不见了,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人。
直到旁边有人干笑了两下,他才回过神,视线移到了椅子上的那人。
怒火顿时腾地燃起,草泥马!这人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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