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听着外面两人一狼那般亲热,白绝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应辟邪的声音再次响起:“乖,明天再来看你。你伤还没好全,暂时不要乱跑…”
“呜呜……”贪狼拼命撒娇。
要走了?白绝猛地坐直身子。
应辟邪带着米谷进来后,目不斜视的朝破空门的方向走去。
白绝张了张嘴,甫又闭上,微微阖眼。
他本就是三界之外的“异类”,哪里有资格拥有什么朋友呢?这样对他和应辟邪都好。
他以为自己表现的很镇定,可咬紧的牙关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米谷纵身一跃,先行离去。
应辟邪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理那混蛋,可还是忍不住最后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就叫他心尖颤了三颤。
石台上的白绝,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孤独气息,甚至比众人初见他时还要冰冷。却让应辟邪无端端产生一种他好可怜的错觉。
应辟邪再次想起了当年的阿黄,那只大狼狗发疯之后,咬伤数人,可每到夜晚,偶有清醒,便会从喉咙里挤出绝望的呜咽。可是却没有人能理解它的痛苦,只能落得个被乱棍打死的下场。
仔细想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