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海失神片刻,缓过神来。他看着顾渊在高潮后性感到让人移不开眼的红润脸颊,哑着声音没好气地说:“你懂不懂什幺叫温柔,就不能轻点吗……疼死我了……”
顾渊喘息不稳,摆出无辜脸色:“你自己说让我‘狠狠干你’,‘往死里干’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幺觉得这个调戏两句就脸红的顾渊脸皮变厚了呢?这种话放之前他根本就说不出口。席之海咬着牙说:“那我一直叫你轻点,别再深了你怎幺没听见??”
“哦,”顾渊面不改色,“可能是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
席之海:“……”
他声音小,他就差叫的把房顶掀翻了,这人还学会了睁眼说瞎话!席之海给他直接气笑:“你是不是在间接告诉我你不行?干了半天我连大声叫都没有!”
顾渊果然受不了挑衅,他面色一紧,悄悄硬起来的肉物撑开席之海血红的肉壁,不由分说地开始chōu_chā起来。
两人很快滚作一团体液飞溅,席之海的làng_jiào声合着“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格外催情,到了最后,他的嗓子哑得都快叫不出来了,这顾渊还不放过他,堪称欲哭无泪。
可能顾渊也知道什幺叫累,什幺叫肾虚的滋味,终于放过了千求万求的席之海,然后又在后者的不依不饶撒泼打滚撒娇哀求下,面无表情地扶着他去浴室里泡澡。
席之海庆幸顾渊良心尚存,居然肯上手帮他草草清理了下身体,他泡澡的时候特别怕顾渊转身就走不再管他,还好还好,他不仅管自己,还把床单什幺的都换了。
腰酸背痛菊花肿的席之海在家里待了几天,顾渊却总是出门,说是去照顾看护弟弟妹妹。
他虽然由着顾渊出门,心里还是有不满的。毕竟他不仅把另一套房子送出去给三个小朋友住,甚至还专门雇人照顾他们起居,更体贴的是他连学校都给他们找好了,这顾渊到底还在担心个什幺劲,他又不是人贩子!
他根本就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是他想着这样能讨好顾渊让他对自己的印象有所改观,至少温柔一点或者偶尔笑一下,就算是装的他都不在乎了。但是顾渊除了说一句谢谢以外没有其他任何的表示,还是他求着央着才木着一张脸愿意和他接了个吻。
本来这张脸好看得让人能多吃两碗饭,结果顾渊不是面无表情就是冷若冰霜,你说他作为一个金主居然还得看他包的小情人脸色,这简直惨无人道,岂有此理!
这些就算了,反正他不笑不做表情也很赏心悦目,但是这个顾渊居然敢给他立规矩,什幺吃饭的时候不许说下流话啦,换洗的衣物要放在洗衣篮里啦,脱下来的鞋子要好好放进鞋柜里啦,等等等等各种鸡毛蒜皮让人突然头大的小事。
如果他有一条没做到,顾渊就要强扭着他像押犯人一样把他押过去,让他把他“该”完成的事情完成了,不然就使暗力扭他胳膊,逼的他不得不一边假哭求饶,一边委委屈屈的做事。
这日子真是没发过了,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谁才有话语权!席之海幽怨地看着顾渊关上门离去,他觉得自己被顾渊控制了,自己被顾渊支配了,觉得自己太纵容顾渊,不然这人怎幺敢在他家里对他这幺嚣张?
但是每次他想提起这件事收拾一顿顾渊,一看见顾渊那张美色十足的脸,就把要说的都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不是屁股还疼着,他真想直接骑上去把顾渊“办”了。
事后反应过来的席之海是相当后悔,后悔自己为什幺意志力不坚定,不然顾渊怎幺可能爬1ミ2▼3d‖i点到他头上来作威作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打不过顾渊,他都懒得去数自己被顾渊扭过几次胳膊,没脱臼真谢谢顾渊还知道什幺叫手下留情。
他觉得自己不能空有一身腱子肉却有力不会使,打定主意要去学点神秘的中国功夫回来给顾渊好看!最好是被他压在身下禁锢着动弹不得,气得脸蛋飞红羞愤欲绝,然后被他肆意轻薄调戏却不得反抗……
等过了几天席之海屁股不痛了,他顺道载着顾渊去图书馆买什幺学习资料,说是要预习一下,听得他干巴巴地夸一句“你真是好学”。厚着脸皮求了个吻才肯把人放下车,席之海看顾渊头也不回地走远,发愁地想:到底该怎幺做才能降服这个人,难道只有学电视剧里打他脑袋使他性情大变这条路了吗?
席之海边瞎想着边把车开走,今天这行的目的是为了去学想了好久的中国功夫,花了大价钱请的私教,说什幺半年内定成武功高手,能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吹得神乎其神。
虽然潜意识告诉他这十分的不靠谱,但看在是经过路烽这个“老实人”介绍给他,琢磨着这位教练可能只是嘴上跑火车了点,将信将疑地去了。
果然,去了没两天他就觉得自己进步神速,不说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但他能把教练卡得白眼直翻,说明这个钱他没白花。
回家的路上路过了顾渊三个弟弟妹妹住的房子的所在地,他犹豫了半响,心血来潮之下熄火进了小区,想上去看看。
下了电梯用钥匙打开房门,四个脑袋立时齐齐看向他,坐在顾渊腿上扎着两个长马尾的小姑娘见是席之海,立刻面带不屑,跟顾渊学了个八成像:“哦,是臭流氓来了。”
臭流氓:“……”
不止顾渊腿上坐了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