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秋泽停下脚步,看向楚文乐,楚文乐咬着下唇,被自己握着的手几乎都要泛白。以为楚文乐会去反驳,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往外走,只是站在那里,似乎没有更多力气做些什么。
单秋泽轻轻地说了一句:“不解释吗。”
楚文乐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不需要,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单秋泽一震,楚文乐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起过自己的性向,他也没有问过。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楚文乐也是如此。而且以这样的方式让他知道。
那昨晚他说他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这么说那一夜他都知道,都明白。
“楚文乐!你有时间去伺候男人,怎么没钱给你爸治病!你怎么可以这样!”楚蓉的话尖锐刺耳。单秋泽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心下一紧,楚文乐刚来时,连房子都没地方住,更何来的钱,他的母亲为什么可以这样说他。
“他不是我父亲,他死有余辜。妈…”楚文乐顿了顿,“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儿子,求你,你要再逼我。也不要逼自己。”
说完,楚文乐的嘴唇都有些颤抖,他低下头,呢喃到:“快带我离开这里…”单秋泽又一次愣住,这样哀求的口气,今天已经出现两次了。单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