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死了。他护住了他父亲,自己却没能逃过劫难。」
飘在空中的江谨行脑中轰地一声。
她说谁死了?程涵死了……那孩子死了?!
那个夜夜在梦中折磨我的孩子死了?!
办公桌后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闭了闭眼。半晌,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这件事有蹊跷,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是,我马上派人去查。」
赵秀云转身走到门口时,男人喊住了她。「程涵他……临走前说了什么?」
赵秀云叹了口气,「听医护人员说,他在叫……叔叔。」
男人愣了愣,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久久不语。
江谨行不愿再看下去了,神思恍惚的他像无根的柳絮被吹啊吹,吹到了冷清的墓地上……
他看到了。
黑色的棺木中躺着一个双眼紧闭,面容惨白的孩子。
被火熏得焦黄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露出饱满的额头。
不……这不是真的……孩子,醒一醒,我来看你了……
叔叔来看你了!你醒一醒!
你醒一醒!叔叔还有好多话要告诉你,你不要死……不要死!
啊啊啊——
江谨行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梦中那张凄惨又苍白的脸仿佛近在眼前,江谨行心如刀绞,全身冷汗直流,跌跌撞撞地下床冲进浴室。
一抬眼,赫然发现镜中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那是梦吗?
不,没有梦能那么清晰……他几乎能碰触到那没有温度的肌肤和死亡的气息。
就像他亲自参加过那孩子的丧礼。
难道是老天在警告我吗?那孩子……那孩子——
江谨行倒吸一口凉气,飞快地冲到床边抓起手机,手抖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好不容易接通电话,他几乎在大吼,「赵秘书,程涵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似乎有点惊慌,「对不起,总裁,我知道不该擅自带程涵进你私人住处。但程涵被下药了无处可去,所以我——」
江谨行闻言大骇!「程涵被下药了?!是谁干的?」
「不知道,程涵没有说。」
「去给我查!」
「是,总裁,我马上派人去。」
江谨行胡乱套上衣服,飞快地冲出房门。
是谁?是谁胆敢染指我连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
我江谨行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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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饥渴地抚摸自己的身体,激烈地套弄自己的勃起。
但不管再怎么自慰,却都无法shè_jīng。
该死,该死!
秦浩生那个人渣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无法shè_jīng的焦躁和体内的空虚骚痒让程涵倒在沙发上,无法控制地双腿大张,露出自己双臀间隐藏的情欲泉源……
理智已然灰飞烟灭。
yù_wàng接管了一切,眼前浮现一双星子般幽深的眼眸。
还是那张夜夜在梦中折磨他、令人憎恨的俊美脸庞。
结实的腹肌下是让他渴望得发颤的粗大yīn_jīng。
「要我……要我!」只不过一眼,就让程涵失控地哭喊——
渴望被那巨大的凶器贯穿,被他狠狠蹂躏。
就算被弄得乱七八糟也无所谓。
反正失去他,自己不过是具无魂的躯壳。
「要我吧……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要我?」
「我要你的……」
从来没人触碰的地方被温柔地舔了。
程涵浑身一颤,无法置信地尖叫起来!「不要——」
「乖……让我舔……不然会受伤的……」
「呜……不能舔……脏……」
「不脏,我的程程最干净了……」
「程程?」程涵连在最狂野的梦里也不敢想象男人如此宠溺的呼唤。
「不喜欢叔叔这么叫你吗?」
「叔叔?」程涵像被刺了一刀般,突然尖声大叫!「不!我没有叔叔!我没有叔叔!」
「嘘,嘘,别哭,别哭……都是叔叔不好……程程……程程……」
「你不是!你不是!走开!你走开!啊——」
rǔ_tóu突然被狠狠一拧,程涵的死穴像被男人抓在掌心,顿时力气全失。
「不准否定我!」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低头看着两人性器交合处,「程程,好好看着,看叔叔怎么操你!」
狰狞粗大的yīn_jīng一寸寸推进他的禁地,程涵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自己紧窒的xiǎo_xué被一寸寸撑开,封闭已久的心仿佛跟着被一寸寸剖了开来……
处子艳红的鲜血自交合处一滴滴落下,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你让我忍了这么久……这么久……程程……你终于是我的了——」
程涵体内的空虚似乎得到了满足,但另一股骚痒却变本加厉地自深处涌出,「呜……痒……动一动……」
「乖,叫我。我就让你舒服。」
「少爷……」
男人一声叹息,「不对,程程乖,再试试。」
「江谨行……」
男人在他臀上啪地一掴,「坏孩子,敢直呼我的名字。叫叔叔!」
「嘘!不可以的……」程涵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不可以叫,他听到会生气的。他一生气就不理我了……他总是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的心脏像被一箭射穿,他闭了闭眼,再张开眼时,眼中是无法言喻的悔恨,他俯身吻着他白皙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