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水顺着脸颊染湿了母亲的病床,就像现在这样无法克制。
母亲伸手捂住我的眼睛,亲吻我的脸颊,‘别哭,没事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张开嘴巴深呼吸,情绪陷入回忆难以自拔。
“没事儿……”身后响起让我窒息的声音,濮柯抬起手,轻轻捂住我的眼睛,让泪水消陨在他的掌心里,“都会好起来的。”他低声开口,另一只手拦住我的肩膀,让我的后背与他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
我被濮柯搂在怀里,哽咽得声音越来越大。我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满脑子都是妈妈的笑脸。
濮柯始终揽着我,他将我带到医院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只消这一句话便莫名感到如释重负。眼泪虽在瞬间倾泻而下,如及时雨一般来得快却得也快。我用袖子擦干眼泪,摇了摇头,“我没事。”
濮柯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叹气道了一句,“你最近怎么躲着我?”
“没有。”我有气无力地接话,实在不知如何解释,“我这周刚刚结束了之前挂科那门课的补考,往前的这段时间都在准备考试。”
见我拿正儿八经的理由搪塞,濮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