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睡着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凌宴又心痛又激动地脱掉他的鞋袜,又将衣裤也一并脱掉,打来热水,细心地擦拭。
手碰触到熟悉的身体时,一颗心变得又甜又酸。
凌宴吸了吸鼻子,毛巾挪到叶朝小腹时,手心都颤抖起来。
他低下头,亲了亲叶朝的人鱼线。
不担心叶朝会突然醒来,他的叶朝是个酒量不太好的男人,喝醉了就会睡整夜,中途怎么叫都醒不过来。
曾经他为了整叶朝,在叶朝胸前画了一对丰满的乳`房,叶朝也没被他闹醒,次日看到胸前的涂鸦,并未生气,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了他一顿。
那时他在叶朝身下呻吟着讨饶,连讨饶也带着蜜一般的甜。
他闭上眼,不愿从叶朝身上离开。
上方传来低哑的声音,他心神俱震,猛然抬起头,只见叶朝紧皱着眉,喉结翻滚,轻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糖糖。”
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糖糖。
黏人的牛皮糖。
那是小时候叶朝给他起的小名。
叶朝是不是又梦到他了?
他跪在床边,呼吸被心跳撞碎,强忍着告知真相的冲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