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昀第一次坐这种马车,刚开始还有些新奇,时间一长,只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渐渐变得十分不耐。
他踹了纳兰简一脚,示意他起身跪好,纳兰简便放下屈昀的脚,用标准跪姿跪好,等屈昀发话。
他知道屈昀坐车坐得难受,伺候的时候就格外很用心,想着能让屈昀舒服一些。
然而屈昀是个,他把脚踩在软垫上,命令道,“衣服敞开。”
虽然纳兰简早就下了命令,没有宣召不得入内,但这是野外,是在一辆车上,还是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这种恐惧感加大了他的羞耻和兴奋程度,让他纠结又期待。
衣服朝两边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和一道道红色——早上出门后他被屈昀拿红绳在身上缠了几圈。红绳绑得很紧,几乎勒进肉里,从肩膀开始,绕过手臂,一直到胯间,紧紧捆住jī_bā,巨大的绳结卡在后穴口,看起来像个待宰的牲畜似的。
纳兰简羞耻的闭上眼不敢看屈昀,屈昀不耐道,“装什么纯情,发骚给我看。”
纳兰简被调教过了,虽然羞耻也不得不执行命令,他的胳膊被束缚住,手却没有,但也只能小范围小幅度的移动,他一手朝上揉捏rǔ_tóu,一手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