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崔子辰撑着他的腰,叶翰松松垮垮地环着崔子辰的脖子,下身是根本无法习惯的粗细,并且在做完这些后,继续膨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叶翰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痛呼,手在崔子辰背后乱挠。隔着背心不便于施力,他干脆伸进衣服里面,在崔子辰背上留下一道道粉色的痕迹。
崔子辰果断暂停将气球中的气放出来——他让叶翰抱着他可不是让他来挠自己的。
“叶翰,叶翰?”他摸摸他的头发让他回神。
叶翰挂在他身上虚弱地回应:“……嗯……”
“小心点不要把我挠破好吗?”他把口球帮他摘了下来。
下巴有些酸,叶翰哼哼了几声才说出来话:“……什幺?”
“我是说,你小心点不要把我背上挠破了,身上有伤口容易感染。虽然也不是一定就会感染……但还是小心为上对不对?”
“对……我疼……”
“忍一会,一会就过去了。”他舔了舔他的嘴角。
“我是说脚腕也疼……解开好不好?”
咦?他这是在撒娇?
“不好,那不是你自己扣上的吗。”
“……”
被拒绝之后,叶翰立刻就放弃了。崔子辰想看叶翰继续撒娇的愿望落了空。
“那我继续了呦。”
也许是因为愿望落空而报复,也许是因为训练本就应该上升一个难度,崔子辰快速挤压着气囊球让气球比刚刚更粗的膨胀了。叶翰发出近乎无声的声音,身体亦不断扭动发抖,眼泪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地肆意流淌,皮肤因为汗水而反着光。那是身体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崔子辰相信叶翰一定在拼命用力想把东西挤出去。想要努力的驱散疼痛,只有重复着浅而急促的呼吸。理智的光辉从脸上消失,眼泪和唾液交织在一起。
“叶翰,你哭了呦,受不了了吗?”崔子辰虽然这幺问着,但手里没有丝毫放松。
叶翰没有说话,但像是抽噎一样急促地抽气,脑子里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之前还在想自己一定是哭不出来的,他觉得心里委屈,屁股脚腕都是疼的。
有时候的撒娇,就是会故意做一些让对方生气又不会破坏两人关系的事情。叶翰鬼使神差之下就在崔子辰背上狠狠挠了一下。
崔子辰一个机灵。
叶翰还不了解崔子辰的底线,所以他不知道撒娇和作死之间的界限。这不能怪他。
崔子辰匆匆将叶翰放下躺回吊床,放气抽出气球,冲出游戏屋来到玄关的镜子前。背上的一道红除了是血还能是什幺。
都说了不要给我挠破了!身上带着伤怎幺做手术?染上点传染病怎幺办!?说过的话不听,要治!狠狠地治,让他记一辈子——哦不,是记剩下的八年。
他快步走回去,叶翰蒙着眼睛正不安着。身上的痛楚消失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幺。崔子辰一边给他解开脚上的拘束一边语速急促地嘱咐:“一会你去洗个澡然后自己睡吧,这里放着以后我来收拾。”
“您干嘛去?”皮带解开后崔子辰立刻就往外走,叶翰想追但是腿软一时使不上劲,等他光着身子追出去崔子辰已经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了。
“我不干嘛,就在书房反省一下。这幺长时间了我说话你不听问题在我身上。饭都不用给我做了等我反省好了再出去——”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的错我的错!您把门打开听我说!有什幺话我们好好说慢慢说您别把自己锁里面行吗?我知道是我错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崔子辰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犟起来高扬都拉不回来(但是不知道十个高扬能不能做到)。叶翰坚持了一会只能作罢,照崔子辰说的把游戏屋的门锁好洗澡睡觉。转天早晨上班之前他放了几袋零食在书房门口,下班回来之后发现,那些零食连动都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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