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麒缓缓走下殿来,刚一靠近便闻见两人身上的酒气。皇子澈低着头,脖颈间青紫的痕迹毕露无遗,看这深浅便知是不久前才落下的。
余怒未消又添新怒,他指着皇子澈的脖颈愤然道:“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你们都给我跪着,朕不发话谁都不准起来。”
“是,父皇。”
“是,陛下。”
千麒挥了挥衣袖,遂又转身回去继续批阅奏章。自前些日子以来,有一事便重重压在他的心头,为此事担忧的不止是国主一人,满朝上下皆是忧心重重。
话说中原最为强盛的两大国——渠国与朔国,百年来一直是鼎足而立。两国互相忌惮提防,谁也不敢贸然进犯,百年前的一场大战,使得两位国主以相互交换质子来维持两国间的和平,并且持续了好几代。一年前,朔国老国主驾崩,新国主继位,按历代惯例,两国质子都需各自归国并换回下一任要交换的质子。就在前几日,朔国派来的使者携国书觐见,为的正是互换质子一事,使者不仅带着朔国下任质子前来,并说下月初渠国上任质子便能归国,言下之意便是让现任国主准备好下一任要交换的人选。
听闻朔国现任国主有五子,年长的已有七岁,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