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时拄着剑柄屹立的雪中,直到它们将他深埋于此,深到不见天日。
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将眼前的静谧打破将他的妄想打破。扭头望去,只见皇子澈正缓步向他走来。墨染的青丝如瀑般倾泻在肩头,裘衣下的削瘦身躯颀长玉立,原本温玉一般的少年如今已被打磨得如磐石一般冰冷。
皇子澈行至他身后,扬手为他掸去肩头的雪花,动作轻柔细致:“你不在屋里睡觉,跑出来作甚?”
左齐并未看他,轻喘着气道:“阿澈……”
“怎么?”
“你说若是我在雪中站一夜,明日院中会不会多出一座雪人来?那时你见了又是否能知道是我?”
皇子澈一怔,随即便勉强笑道:“尽说些傻话,在外面站一夜还不得冻死。”
“若真冻死了,也不知穆玄擎会不会将我的尸首送回渠国,不过依着他的性子,怕是要直接一把火将我烧了,要真是这样我今生怕是再回不去了。”
将手压在他握住剑柄的手上:“别说这种丧气话,你会活着回去,所有人都会活着回去,父皇与舅舅都等着我们,我们怎能叫他们失望。”
左齐轻叹一气:“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你别当真。”说罢便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