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咖啡,淡定的把鬆餅解決,要是楷宇因為這女人的話而放棄的話就好了。
「我會想辦法讓老師放下工作,看著我的!」楷宇不願放棄,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了,可以整老師的方法很多,為何自己就是堅持要用這種方法呢?
「要江凌放下他的工作,這可真是困難啊……」大學時期暴君也是有很多人追求的,只是都被他以專心課業為理由拒絕了,老闆也是被拒絕的人之一。
要進暴君的心中是很困難的,要收手之後再換一個方法來整暴君嗎?
「老師……」楷宇再次露出哭臉。
暴君沒有理會。
放棄吧?可惡!第一次整人整失敗!楷宇流下不甘心的淚水,丟了一張五百元鈔票在桌上,跑離這家店。
「喂江凌,他跑走了,不用去追他嗎?」老闆有些擔心哭著跑走的少年。
「這裡離他家不遠,他應該是回家了。」江凌雖然這樣說,但他其實也有些擔心,人是他帶出來的,他應該要負責送他回去,要是楷宇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怎麼辦?但是現在出去追好像也來不及了。
秉持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江凌把本來要給楷宇吃的培根蛋捲拿來吃掉,老闆則是坐下來陪江凌一起吃,吃她送給兩人的特製三明治。
老闆看著眼前和自己同樣年過三十的人,感嘆著眼前這人明明就是男人,卻比她這個女人保養得要好,外貌依舊俊美,只比當年在大學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正紘……」提到這名字的時候暴君眉頭皺了一下才繼續把他未完的話說完:「他拿了什麼東西過來?」
為了不讓老闆繼續用恐怖的眼神看著自己,暴君不情不願的提起那個前天才甩了自己的男人。
「啊……」老闆走到吧檯的櫃子那拿了一個紙袋,遞給暴君,「昨天他來的時候我正想關店,我沒有看裡面,不知道有什麼。」
讓老闆把殘盤收走,暴君把紙袋中的東西倒出來。
裡面有衣物、鑰匙、小飾品,全都是暴君留在前男友那的東西,如今一件不留的全部還回來了。
暴君神情落寞地看著那些東西,然後又把那些東西收起來。
「欸,追求你的小男朋友跑了,你接下來要做什麼?」老闆好奇的問。
「不知道。」
「那你就留在這裡吧!反正我今天打算晚上再關店。」這家店每天開店關店的時間都不一樣,全都看老闆當天的心情,只是每個星期六都會固定白天只讓老闆的熟人進來,老闆的大學同學都很常會過來坐坐,偶爾遇到老同學還可以一起聊個天,約出去玩玩之類的。
「妳這樣真的賺得到錢嗎?」這句話,老闆的熟人都問過很多次了。
老闆哈哈大笑,回答每次都會回答的答案:「有沒有賺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創造一個讓人可以自在做自己的店。」
「這樣妳老了怎麼辦?」
作者有话要说: 吶,台灣的幣值和中國的幣值是不一樣的,咱們兩岸的物價也是不一樣的,雖然500拿來付楷宇吃的這餐真的是太多了啦哈哈
不過楷宇那時身上也只有一張五百鈔票,再來就是千元大鈔,他怎麼也不可能甩出他的千元大鈔吧!
☆、06低潮期
「哼哼。」老闆露出得意的笑容,「我還是有拿作品出去參加比賽,並且得獎,還有人要買我的作品的呦!」
「妳說妳那些貓的油畫嗎?」暴君指了指店內掛著的幾張裝飾畫,確實是有幾張畫不見,換成新的畫了,「妳還真喜歡貓啊。」
「沒有任何動物比貓更加可愛了!」一談到貓,老闆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暴君不予置評。
暴君沒有理她,老闆也習慣了,只是轉個話題:「對了,有幾個客人曾問過你們的畫,可是畢竟不是我的,我不敢擅自幫你們賣掉。」
「如果是我的,賣掉沒關係,賣掉了我在畫新的給妳。」暴君對自己的話不會有留戀,畫完覺得滿意,公開後就不會再理它了。
工作和創作雖然認真,但是一旦完成就不會再理它,這件事對於其他創作者來說是相當不正常的,暴君卻不以為意。
「好啊!那我賣了再給你錢?」
暴君搖頭,「不,給妳了就是妳的了,錢妳會過意不去的話就當作是我投資妳開店的吧。」
「喔,好吧。」暴君都這樣說了,就欣然接受吧!
暴君向老闆討了畫素描的工具,打算以作畫來消磨時間,老闆找了很久才找到她的素描工具——畢竟她是專攻油畫的,素描工具很久沒有用了,一時之間要找這些東西也很困難。
拿著素描工具回來的時候,店裡多了三個人,都是大學時的同學,暴君正在和他們聊天。
「正在聊什麼?」老闆走過去問。
「沒有啊,報告近況罷了。」其中一人回答。
「方晴,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們啊?」在場的另一位女性問道。
向方晴拿了素描工具,暴君回到角落坐著作畫,沒有再陪那些同學們聊天,那些同學們對暴君的態度也相當習慣了,沒有對他的態度置詞,繼續聊他們的。
暴君本來想畫些貓給老闆,但是不管怎麼畫都無法畫出自己滿意的作品,放棄畫貓,改畫正在聊天的那群人,畫是畫出來了,但是自己並不滿意,又把它丟到一旁,不想看它。
當上教師的這幾年雖然減少了作畫時間,但仍有在作畫,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