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套了件上衣,陆郎儿才觉得腰像断了一般,但不用这种手段他也想不出更好摆平这个男人的方法。就着盆里凉透的水,他简单洗了洗身体,将里头的污液弄了出来。作完一切,他匆忙的穿好衣服,打开门一溜烟出去。
这里的确是太子宫,他待过的地方。一边跑,陆郎儿一边回忆这处还算熟悉的建筑群走向。
他印象里,太子与皇帝幽会的那间房间在太子宫的最里端,那处极偏僻,靠近西大门很近,贴着墙根,为的就是方便皇帝进出隐蔽。现在太子在皇帝寝宫,那么那地方一定没人,如果他过去藏到深夜凌晨最松懈的时候,那么就能找机会翻过城墙,逃出宫门。
一想到外面自由的空气,他便觉得兴奋不已。什么太子、皇帝、安定侯,那些人与他有个什么关系?他已经受够了被人欺凌奴役,就算跑出去后立刻余毒复发暴毙街头,他也不愿再在这个地狱般的宫廷里待一秒钟。
但是……奇诺……想到这个男人,他不由得神色暗淡,鼻头一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