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和慌张,说完又生怕被常久拒绝似的飞快闭上了嘴。
常久听得真切,心口一热,凑过去亲兰小川:“我是你的,兰小川我是你的。”
兰小川怔了一瞬,嘴角一点一点勾起,继而眼角滑下了泪:“久哥是我的。”
秋风潇潇,兰小川裸露的皮肤沾上了寒意,只有被常久碰过的地方才是热的,他仿佛被常久点燃,放纵地搂着的脖子起伏,叫声虽微弱却毫不遮掩。
常久忽然意识到兰小川对他的爱含着孤注一掷的决绝,o把自己所能给的一切都给他了,念及此绕是常久都感动得唉声叹气,揽着兰小川纤细的腰道:“小川,勇敢一点好不好?”
兰小川呻吟着勾住常久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常久亲他的喉结,亲得温柔:“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兰小川果然吓得浑身发抖,慌慌张张抬起屁股往下坐:“久哥……久哥我给你插……”
“兰小川。”常久捏着兰小川的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不舍得凶他就耐心地哄,“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可我这样的人……”兰小川含泪摇头。
“我不怕。”常久说得坦然,“所以我希望你也别怕,咱们过自己的好不好?”
兰小川坐在常久腿上被顶得哭哭啼啼,想要拒绝却不知为何连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常久眯起眼睛,按着兰小川的腰用力顶进他细嫩的生殖腔:“你胆小一辈子都没事儿,我护着你……只和我在一起这件事儿,勇敢点。”
兰小川泪眼汪汪地低下头,与常久四目相对的时候,心底的阴霾像被光一瞬间驱散了,他痴痴地望着常久,嘴唇蠕动片刻,终是应了:“好……”
常久猛地把他按在胸口胡乱亲吻,粗暴的顶弄惹得兰小川惊叫练练,继而趴在床上射了。
“小川,我的小川……”常久压在兰小川背上轻笑,见他累得厉害就轻吻他布满牙印的后颈,“我前几天就把你的房子退了。”
兰小川这才明白过来常久早就断了自己的后路,免不了气恼,可在怀里他除了眷恋什么也想不了,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和常久搂作一团睡去了。
睡完觉,兰小川惦记起自己一衣柜的旗袍,里面大多都是常久送的他舍不得丢。
“让人给你搬回来了,放心吧。”常久把人吃干抹净以后态度更加纵容,抱着他去柜子里看衣服。
兰小川看得认真,挣了常久的手细细查看每一件旗袍的裙摆,又摸了摸衣柜上发烫的灯泡,见没有什么不妥才转身笑眯眯地问:“久哥,你想看我穿哪件?”
常久被兰小川的笑惹得下腹一紧,胡乱指了件袍子:“这身吧。”
兰小川把旗袍从衣柜里拿出来,先是用手指轻轻抚摸领口的盘扣,继而转身背对常久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他身上满是未消退的情欲的红痕,可皮肤还是白皙,像是久未见阳光似的。兰小川脱完光溜溜地站在衣柜前,羞涩地抱住双臂回头瞄常久,见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忙抓起旗袍往身上套。
常久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帮他拽住旗袍的下摆。
兰小川急了,抓着常久的手腕喊:“轻些,久哥轻些!”
常久这才回过神,抓着裙摆的手渐渐放松,可那上面的花骨朵已经被揉皱了,兰小川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气恼地瞪了常久一眼,含水的眸子却把常久勾得气息不稳,硬是凑过去亲他。
“久哥,这料子可贵了。”兰小川轻轻喘息,“我都舍不得穿,哪有你这样硬拽的?”
常久还是那句话:“你喜欢我再给你做。”
兰小川咬唇摇头,这布料底子藏了层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只裙尾生出一枝莲,洋洋洒洒开遍下摆,最长的枝直开到腰侧,暗白色的花瓣泛着丝淫靡的红。他抬起手臂把自己塞进这件艳丽的袍子,纤细的腰肢瞬间被红色的布料勾勒出来,连带微涨的乳都露出了柔软的线条。
常久忽然想起兰小川的腿环,在被子里寻到以后转身对着他晃了晃。
兰小川连忙抬起一条腿,他身上的旗袍是故意裁短了的,开衩又高,这般抬腿立刻露出红润的穴口与粉嫩的欲根。常久抓着兰小川的脚踝把细圈慢慢推上他的腿根,指腹时不时暧昧地扫过兰小川的大腿内侧。
“久哥……”兰小川捂着嘴呻吟,穿上旗袍他比平日更羞涩,“别闹了。”
常久闻言猛地把腿环一推,手指熟稔地探到穴口边刮擦,兰小川敏感至极,双膝一软就要跌在地上,好在常久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舒服成这样?”
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喘息,屁股微微翘起,难耐地呻吟几声,腿根滴滴答答落下了yín_shuǐ。
“你一穿旗袍我就忍不住。”常久来了兴致,抱着兰小川往床边走,“就一回,做完咱们就出门。”
兰小川怕常久压皱身上的旗袍,紧赶慢赶把裙摆拉起至腰腹,露出淫靡的xiǎo_xué和半勃的性器。兰小川最习惯这个姿势,常久没标记他以前就喜欢掀开他的裙摆胡乱摸。他们俩一情动,空气里的信息素又交织在了一起,兰小川被常久拉开双腿仰躺在床上,穴口溢出的粘稠体液还没完全流出来,就随着常久滚烫的性器重又回到紧致的穴道内,把兰小川烫得浑身发抖,常久没怎么律动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兰小川射完先急匆匆地低头瞧自己的旗袍,见精水没沾到裙摆才松了口气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