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离沉默的偏过了头,醉闲如愿在那小和尚额脖子上留下了个微不可见的伤疤与一片湿润的水渍。
醉闲瞄了一眼如高坐佛堂不动如山的和尚,眼中光华流转,瞥见自个扣住的那和尚的中、食二指上还留有染上的血痕。醉闲一眯眼,直接“啊呜”一口,将那两根手指含进了口中。如小孩子吃糖一般,细细吸吮。
一直平和如湖水的和尚一惊,古墨描画般的眸显出了两分吃惊,可只一瞬又转为平淡无波的点点悲悯。只是这样的眼神又似乎与他往常略有些不同。
他默然不语,还是那清冷沉稳,不多言语的模样。双眼微垂,望着任性的魔头。
醉闲舔干净了指上的血,用牙不轻不重的磨了一下修剪整齐的指尖,勾人的红眸直勾勾的对着那和尚。
然而,那和尚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明明之前还会红耳朵不自在的!这么现在就跟个木头似的,无趣!
一个人的独角戏是最没有意思的。醉闲一收笑,放开了净离,乖乖不闹了。
净离撩了撩眼皮,看了一眼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