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甫一落下,便发现膝盖上落满了树叶。碧绿色,巴掌大,尾部尖尖的,醉闲捻起一片不自觉的摸了摸,粗糙的叶片摩擦过指腹。原来是榕树叶啊。醉闲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到了榕树低下。
忽此榕林中,跨空飞栱枅......
是谁又在念着这首诗?
远远的,是不是有个青色僧袍,手中抱着香烛的小和尚面容沉静,眸中暗藏着悲悯,看着好像马上就要乘风而去的小和尚走了过来?
不对不对,是一个举着二十四骨的油纸伞,一身胜过白雪的僧袍,收敛的眉目单手合十朝着他走了过来。他说......别来无恙。
醉闲缓缓的闭上了眼,再睁开的时候,那个出尘冷清的和尚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大的榕树下,一个魔头压在一个面如玉气温雅的佛身上,他扯开他的僧衣,没有找到肩膀上的齿痕,只看到一道伤疤。一道几乎将胸口剖开,掏出心脏的伤疤。
魔头拂开膝盖上的榕树叶,散开的眸光终于又聚了起来。他四下一看,是回河海寺的路,那条青石板路,路边种着树,树边是潺潺的溪流。醉闲将榕树叶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