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方亦慈说。
10.
早上八点魏如枫手机响了,他通讯录里存的号码不多,看到陌生来电时总是下意识抵触。
那个电话响了三次,被无视后仍旧锲而不舍地打过来。魏如枫置若罔闻,躺在床上心平气和地望着窗外。夏日的曙光总是浓烈地像一团蓄势待发的火,从天空最脆弱边缘划破,最终撕裂开整片湛蓝。
屋子里难得静谧了几秒,很快那个电话又继续骚扰。
这次他能猜出是谁了。
伸胳膊够过来手机,沉了口气才接通:“我昨天不是说过了吗,她不想见你,就算你现在跪着求我也不可能答应的。”
电话那头响起了他意料中的声音:“就一面,行吗?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还有点东西……想给你。”
魏如枫觉得他的声音比昨天更沙哑,不由得蹙起眉头,“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总惦记着和过去东拉西扯,”他胸口有点闷,“你过去对不起我们,现在还要对不起她们么。”
那边的人无言静默,魏如枫也和他隔空僵持。
最终是对方先开了口,“我今天回国了,刚下飞机。”
“我知道。”魏如枫语气不自觉地强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