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贺冉过来就是。”
萧擎泽受的伤不重,只是划破了皮。璇素没有用毒,这伤,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在璇御和权柳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自行止住了血,披上了衣服,两人自然不会发觉。
他真正担心的是刚从地牢里死里逃生的木尘。
上次在澄泓宫地牢里受的内伤好不容易才养好,木尘也一直不肯让贺冉给他看看,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现在,这段时间连着两次动身上的大穴,难保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贺冉给他看看。
于是,睡得正香的贺冉被权柳从暖和的被子里给拎了出来,一路上连拖带拽,竟然只用了平日里一半的时间就到了萧擎泽的卧房。
被萧擎泽按在椅子上的木尘看着一脸幽怨的贺冉只能乖乖地让他给自己把脉了。
“如何?”每次给木尘把脉,贺冉的眉头皱得都能掐死一只苍蝇了。也不能怪贺冉,木尘那脉象,贺冉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的。
“之前的伤基本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内伤虽已痊愈,可是身体的亏损却是落下了,还是需要多注意一些。老夫上次给苍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