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心里话,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是我师叔公出现了。萧贤弟,你这死士还真是厉害。”
别说是封行,就是亲眼见过南宫慕辰白衣胜雪的样子的萧擎泽,昨晚看到木尘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第一眼都以为那个人就是南宫慕辰。萧擎泽对木尘太熟悉,这个人和南宫慕辰的性子简直就是千差万别,只说几句话的时候还能装装样子,说多了,一下就暴露了。
“封大护法谬赞了,我哪里能比得上南宫公子?安公子,照正常来说,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南宫慕辰若是真的在瑞武镇,他早该出来了,我看,你还是别抱希望能在这里看到他了。”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安珩转身就走,留给众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长痛不如短痛,萧贤弟还是劝劝安贤弟吧。”
萧擎泽摇摇头,“要是我能劝得动,他也不至于找了五年了。”
“对了,木尘,你刚才和他交手,有没有认出来他是谁?”温成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急急地问道。
木尘扇子一收,眉头皱了一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