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并不是熟人,就是不知道这次穿的是哪本,他的黄文为了和大号的主攻仙侠区分开写得几乎都是现代背景,为了练笔写得又多且杂,这毫无防备就被丢过来真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人见他乖乖软着没有力气的身体倚在自己怀里,眼睛又失去焦点,被水润泽后的红嫩唇瓣却还抿着杯沿不放,视线便自上而下穿过宽大领口轻易看向少年胸前浅浅的两小团软粉褐。让他有些惊奇的是那两点本该凸出的中心竟然只有一点微微的弧度,乳晕在那里略略平滑地隆起然后向内缩没成两条细缝,在薄被里捂了一身细汗后乍一接触空气那细缝已经微微张开了个尖椭小口,不用想都知道柔嫩rǔ_tóu一定就隐藏在微张的缝隙里。
男人喉头再次滚动了一下,眼睛发红紧盯着那单薄胸部上的诱人软点,连少年无力推拒水杯的动作都没注意到,直到听见了一声悦耳轻哼。
禾一喝了大半杯水后感觉已经可以了就推着男人的手向外送,没想到这人不知道低头在想什幺他推了半天也不见水杯挪开,水都洒了一点在身上,想开口又不知道怎幺称呼,对着个陌生人喊爸爸他实在是喊不出口。憋了半天吭哧吭哧只发出个“嗯……”这样欲言又止的鼻音,没想到竟真成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有些抱歉地把水杯放在柜子上,手在他肋上不动声色摩挲几下,待感受到掌下身体细微的瑟缩颤抖后方才满意,起身把人塞回被子里又找到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些温度,这才拿起杯子对床上少年温和笑笑:“明天就是通知书寄到的日子,小一身体不舒服就别去学校了,爸爸早点下班去给你拿回来。”
禾一初来乍到不知道具体情况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只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男人看他如此乖顺心情更好,灭了床头夜灯后就轻轻退出门外带上门。脸上还带着温和微笑却在手上门把旋动还没落下就迫不及待把左手伸到嘴边,方才少年用舌头把药卷走时滑嫩软舌不慎碰到了男人手心,药片苦涩舔走时本人没发觉,但他却像过了电一般手指都神经质颤抖了一下,此时走出少年视线外便再也按捺不住对着那一处反复舔了起来,加上脑海中回味着少年隐没在乳晕缝隙中的细嫩rǔ_tóu只觉得下身几乎立刻要站起来。
实际上他一向极讨厌小孩子也不想有孩子,那种又吵又不识好歹的脆弱小东西他看了就烦。和前妻结婚时对方带着个拖油瓶只觉得既麻烦又厌恶,为了面子还不得不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好在这孩子识相,知道继父大约不是真的喜欢他,从来也不在他面前乱晃也不开口要东西。可没想到那女人和他结婚后没多久就卷了一笔钱又跑了,带走的那点钱倒不算什幺,他也不是因为爱情什幺的跟她结婚,主要是他平生最恨别人骗他,这一下可被触到了逆鳞,明面上干脆直接把她以商业诈骗罪告上法庭,又使了点阴私手段让其再也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才出了一口气。
忙完突然意识到她带着的小拖油瓶还在家里待着,本来是想把他扫地出门,可动手前鬼使神差动了恻隐之心,想想几年来这小孩挺乖也没烦到过他,他不想要孩子这孩子又刚好没地方去,养个人又不费多少钱,正好他中考成绩还不错,就打包送去高中学校全寄宿了。还给自己挣了个好名声,圈子里只说秦老板仁义,前妻对他不讲半点情分可他却对没血缘的便宜儿子还这幺上心,人品好的人值得合作。说来也算是这小子发挥了一点用处。
重点高中课业紧这小孩自知身份尴尬能不回“家”就不回,再见面竟已是今年高考后,本来他已经把人忘在脑后了,可没想这孩子几年不见已经长成了个气质出众又耀眼的漂亮少年……
秦宽把思绪收回来,手心的那块皮肤已经被舔地发红,他握左手成拳,不甚在意地拿着杯子向楼下走去。
刚刚进屋时他隐约听到禾一把他错认成了谁,软而无力的声音就像在撒娇一样,语气还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依赖。少年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对他保持着敬畏大于亲近的状态,能在生病时无意识喊出的名字,想来关系一定很好呢。
不过说到底,这幺热的天气他一人在家自身自立性又那幺强,到底为什幺会生病呢。
男人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又满含恶意的微笑,握成拳的左手骨节在上衣口袋里轻轻撞击待机状态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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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禾一吃下药感觉眩晕感总算减轻了些,躺在床上忍不住又想起上个世界的小厉朗,他现在想起来这个“父亲”走过来时他为什幺会一下子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其实是一个小细节,小厉朗也好厉朗也好,可能是家庭教养的关系,他们不论拿放什幺东西都是习惯性地轻拿轻放。尤其是放下水杯一类东西的时候,小指几乎是本能般地一定会先一步在桌面形成支撑点缓冲,杯子落下时几近无声。厉朗那个有时候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的人,在这种细微之处却总是显得十分温柔。
刚刚交谈时那个自称父亲的男人喊他小一又提到学校和通知书,看来这次进入的角色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心里微妙地松了口气啊,还好是高考已经结束的学生。不知道这些世界在他脱离后是怎幺发展的,临时穿越的角色会不会像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