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鸿宇之前所穿的西服套装实在不太适合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从隔壁取来一件黑色的棉质浴袍。
腰带一系,连裤子都可以不用穿了,脱起来也十分的方便。
展鸿宇换好浴袍,这才稍微感到了轻松一些。
他按照监护者们的要求坐在床边,食物随后被放在了从床底拉出来的简易折叠餐桌上。
就在展鸿宇准备进食之前,凌寒柏忽然将一只手撑到了餐桌上,他用一种冷哂的目光打量着展鸿宇,似乎是在好奇这个时候对方居然还有食欲。
“和程振上将府邸的膳食比起来,不知我这里的东西是否合你胃口呢?”凌寒柏笑着问道。
展鸿宇拿着餐具的手顿了一下,他知道凌寒柏一直是很在意自己和程振的关系的,他可以想象,在未来的日子里,对方会怎样刁难自己。
“我并不挑食……”展鸿宇低着头,他不去看凌寒柏,只因不想再触怒对方。
凌寒柏提高了嗓音:“不,我可记得你一直很挑食的。你喜欢红肉,不喜欢蔬菜,你还很喜欢甜食。”
凌寒柏说完话,顺手拿起了餐盘上那盒慕斯蛋糕,展鸿宇的目光终于抬了起来,他纠结地望着凌寒柏,然后看着对方拿起小勺将蛋糕送进了嘴里。
“味道不错。”凌寒柏挑了挑眉。
展鸿宇忽然觉得自己没有食欲了,他放下了餐具,喝了一大口蔬果汁,拿起餐巾擦了擦唇角。
“我吃饱了,谢谢。”
没有想到凌寒柏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觉得这位年轻的将军也太过于针对展鸿宇了。
小小的一块蛋糕,很快就被凌寒柏吃了个干净,他随手丢了小勺。
看着有些沮丧的展鸿宇,凌寒柏转头对吩咐道:“好了,既然他吃完了,就带他去清洗下身体吧。别忘了,今晚展先生还要在这里过夜。对了,我提醒一下,为免他过度挣扎白白消耗体力,我建议你们把床上的固定带一起用上。毕竟一个晚上的时间可是很长的。”
展鸿宇沉默地听着凌寒柏刻薄而恶毒的话语,他的手不自觉地攥在了一起,捏紧的指节间格格作响。
他的愤怒已经快达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他并非仅仅愤怒凌寒柏对自己的虐待,而是愤怒对方何以会变成今天这副冷血的模样。
凌寒柏的话音一落,k立即迫不及待地要将展鸿宇带到隔壁的洗浴室。
展鸿宇并没有再继续隐忍下去,他狠狠地甩开了两人的手,猛地站了起来。
一时间,这间房屋里的氛围开始变得怪异了。
5在缺少约束的情况下,那无疑是极为可怕的威胁,哪怕在场的还有一位上将。
“凌寒柏,你真的变了很多。”展鸿宇没有再冲动下去,在这里动手,对他并没有任何好处。
“喔。是吗?彼此彼此吧。”凌寒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愤怒的展鸿宇,他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对方生气的样子了。
在他的印象中,对方英俊潇洒,豁达正直,很少会为什幺事情而大动肝火,不过他后来他渐渐知道除了那副英俊的皮相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假象。
凌寒柏走到展鸿宇的面前,直视着对方那双漂亮的蓝眸,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和我说话,请注意使用敬语,叫我将军阁下。”
“呵。”展鸿宇不屑地瞥了眼冲自己拿腔捏调的凌寒柏,直接绕过对方,大步往外走去。
一直关注着展鸿宇动静的监护者们立即跟上了他的脚步。
转过身看了眼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凌寒柏,有些抱歉地向他说道:“将军阁下,您要是没事就先上去吧。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
“把他洗干净点。”
凌寒柏喃喃自语,他又想到了展鸿宇在程振床上的样子,l浇灌自己的生殖腔,想必什幺yín_dàng的姿势都做得出来吧?
那具他曾经爱慕非常、想要紧紧拥抱、甚至想要标记的ròu_tǐ,在他的眼里已是变得如此肮脏与恶心。
洗浴室里布置简洁,却透露着一股难言的阴沉。
因为里面除了一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金属台之后,还有一张奇怪的椅子。
不过监护者并没有让他躺在台子上或者是坐到椅子上,他们让他脱了衣服之后站在淋浴之下,然后由他们用毛刷为他擦洗身体。
当他的yīn_jīng被轻轻托起来,翻开包皮清洗guī_tóu的时候,展鸿宇愤懑地闭上了眼,巨大的耻辱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连清洗自己身体这样的事情也由监护者来做的地步,在凌寒柏的家里,他本就少得可怜的自由被进一步压榨着。
当然,他不会想到凌寒柏还能把事情做得更绝。
第二天,o保护中心的监察官与精神鉴定师一大早就来到了上将府邸。
展鸿宇在休息室里渡过了几乎无眠的一夜,早上他被监护者们放出来的时候,这位精神力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原来也是如此脆弱。
不过s级的耐力帮助展鸿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脱下了浴袍,穿回了那身裁剪合体的西服,无论如何,他总要体面地去见人。
精神鉴定安排在别墅的一间小会客室内,在场的除了那位保护中心的鉴定师和展鸿宇之外并没有别的人。
而凌寒柏则亲自领着监察官去查看他为自己的o准备的保护室了。
“上将阁下,您为您的伴侣想得可真周到。”监察官一边惊叹于这处防护严密设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