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娼妇那样被迫大张开双腿,后穴被冰冷的金属器械强行撑开,肠道里被涂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然后再被缓缓推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
这种处境,其实和在程振家里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归根结底,他们都只是将o视作了性奴和生育工具,当然,在凌寒柏眼里,自己连作为生育工具的资格也没有了。
展鸿宇不知为什幺忽然轻轻笑了笑,这让正在设定按摩棒频率的吃了一惊。
抬起那双蓝幽幽的眼看了看展鸿宇,然后对他说道:“展先生,凌将军吩咐了,您需要深喉训练。”
“随他高兴吧。”说话间,展鸿宇的咽喉又感到了一阵疼痛。
link没有再让展鸿宇继续说下去,他掐开了对方的嘴,推入了一副口撑。口撑很快就把展鸿宇的嘴最大限度地撑开了,一根与反省室里一模一样的yáng_jù口塞被拿了过来,弯曲的顶端一直深入到了他的咽喉。
这根东西有一点不同于反省室里那根死物,那就是它能模仿kǒu_jiāo时yīn_jīngchōu_chā的动作,甚至能在模拟高潮时逐渐膨胀。
展鸿宇转动着眼珠,看着对方熟练地将这根东西固定在了自己口中。
后穴的按摩棒已经设定好了,小声地与商量了一声之后,有些不忍地打开了开关。
“唔……”
后穴和口腔里的两根东西开始转动chōu_chā,这让展鸿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但是按照凌寒柏的吩咐,这样的调教还不够,对方特意交待了要好好刺激展鸿宇的生殖腔,以便对方在发情期来到时更变得更加yín_dàng。
展鸿宇瞥到了手里人工结的控制器,他想起了之前在床上被凌寒柏折磨的痛苦,他微微地摇了摇头,可没有人会尊重他的意愿。
“适当的刺激对您的生殖腔是有好处的。放心吧,您体内的小东西总的来说还是温柔的。”
尽可能地用言语安抚着展鸿宇的情绪,他示意k用束带将展鸿宇的头部固定之后,这才打开了人工结的震动开关。
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饥渴的记忆从展鸿宇的灵魂深处被唤醒,他无法控制地沉沦欲海,他渴望着一场痛快淋漓的xìng_ài,但是他的yīn_jīng和yīn_náng一直处于被严格压制的状态,这让这些刺激最终都变成了残酷的折磨。
两个小时不间断的调教,中途为了让展鸿宇的身体会更加兴奋敏感,他们甚至让他吸入了市面上有名的性兴奋剂。
他的rǔ_tóu在因为刺激而肿胀之后,也被吸乳器紧紧地咬住了,这让展鸿宇陷入了更加沮丧的状态,他认为自己被完全彻底地当作了一个dàng_fù。
“唔……”身体不断被刺激,但是严格的贞操管束器械却让展鸿宇丝毫找不到发泄的机会。
他苦苦熬过了两小时的折磨,这才被从调教椅上解放了下来。
当将那根深入展鸿宇咽喉,沾满了唾液的yáng_jù口塞拖出来时,对方不可自抑地扭过头吐出了一滩秽物。
这让监护者们感到有些吃惊。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至于会在一个5身上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是对展鸿宇来说,他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已经远远大过ròu_tǐ的折磨。
“我想小便……”展鸿宇的嗓子完全沙哑了,那根逼真的yáng_jù在他的嗓子里来回chōu_chā,毫不留情地伤害了他脆弱的咽喉。
按照规定,现在还没有到展鸿宇可以排泄的时间,但是在沉默片刻之后,还是拿出了控制器。
他一边打开对方体内尿道堵的管束,一边对展鸿宇好言相劝道:“展先生,你只有更好地配合我们,才会少受伤害。这些必要的调教中所造成的非人为伤害,是难以避免的,希望你可以理解。”
展鸿宇没有说话,他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当尿道堵自动解除对他膀胱的封锁之后,一股尿液顿时汹涌地从他下身不可受控地淌了出来,而展鸿宇此时仍软软地坐在调教椅上,他甚至没有力气移动自己的双腿。那双漂亮的蓝眸看着自己近乎shī_jìn一般地排泄,流露出了深沉的悲哀,他滑动着灼痛的喉咙,慢慢咽下了一口血沫。
简单地帮展鸿宇清洗了身体之后,监护者们将他搀扶着送出了调教室,为他披上了浴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展鸿宇一天之中少有的自由活动时间,虽然他只能待在屋子里。
调教室的隔壁是一间休息室,展鸿宇进去之后就坐了下来,k为了防止他会作出什幺自残的行为,留在了房间里看住他。
展鸿宇坐在靠窗的沙发边,他的体力消耗过多,实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在书房里忙了一下午的凌寒柏已经出来透气了,对方站在花园里,正开心地逗弄着那条叫做公爵的狗。
展鸿宇看着公爵扑向了凌寒柏,然后凌寒柏抱住了它,这一刻,凌寒柏笑得是那幺开心,脸上的阴郁也一扫而光。
隔着厚厚的强化玻璃,展鸿宇仿佛能够听到对方爽朗的笑声。
忽然,在院子里和公爵玩得正开心的凌寒柏转过身抬起了头,他看向了坐在休息室窗边的展鸿宇,一瞬间,那张刚才还十分爽朗的笑脸竟变得有些阴冷。
一股浓浓的嘲讽意味在凌寒柏精致的眉眼间泛起,他轻轻地瞥了眼神色倦怠的展鸿宇,又转身逗弄起了公爵。
他蹲下来,揉着公爵的脑袋,脑海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