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在书房把刚从军部办公大楼发送过来的公务文件处理完之后,饶有兴趣地又拿出了展鸿宇的相关资料。
再过大约两周的时间,就是对方的发情期了。
这让凌寒柏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展鸿宇发情的样子,当初平权革命尚未开始之时,所有的o型抑制剂。当年展鸿宇还对进入军部工作充满了期望,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发情期影响自己正常的学习生活的。
可是o型抑制剂的摄入只是某方面压制o在发情期对情欲的渴望,对方身上始终还是会溢出那种甜美的o信息素。
凌寒柏不知道自己当年被发情期的展鸿宇撩拨得多少次想要扑倒对方。
只是当时他考虑到自己或许并不是展鸿宇的对手,而且他也不希望给展鸿宇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他才放弃了内心那种想要与相爱之人亲热的想法。
而他也不仅一次想过要是对方失去抑制剂的帮助,完全发情的时候,这个强悍的o会有多幺动人呢?
那张英俊的脸上是否会浮现出最为脆弱的表情,那双湛蓝色的眼中又是否会流露出诱人的神色。
凌寒柏随手打开了卧室的监控视频,被牢牢绑在床上的展鸿宇并没有睡着,那具被拉伸开的身体不舒服地扭动着,那双灰蒙蒙的眼也不时睁开了又闭上。
隔着屏幕,凌寒柏都觉得自己像是嗅到了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o信息素气息。
终于有了这幺一天,展鸿宇完全落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他一定非常不甘心吧?从一个前途无限,甚至有可能像自己一样成为上将的军校优异学员堕落成为自己私人的性奴。
那些年所学的知识,所有的抱负,所追寻的梦想统1○2⊙3d︺i点统灰飞烟灭。
换了自己,恐怕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的。凌寒柏默默想。
但是这种不甘心的滋味他也尝试过,所以他并不打算对展鸿宇表现出同情。在他陷入痛苦深渊的时候,谁又曾同情过自己呢?
凌寒柏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右臂,他感到那里开始有些痛,而这股痛最终爬上他的神经,让他的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唔……”无名的怒火在凌寒柏的胸腔里开始蔓延,他拉开抽屉,眼前是一盒还没有开封的a型抑制剂,而抑制剂的旁边则是一瓶精神类药物。
他最终还是没有吃药,只是重重地推上了抽屉。
窗外的夜色深沉,这片大地上,万籁俱静。
凌寒柏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桌,他拿起了桌上的权杖,坚硬的军靴在地板上踏出了铿锵的响声,一步步走向卧房。
房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展鸿宇不得不感激凌寒柏并没有剥夺自己的听力,他听到自己的支配人进屋的声音,脱衣的声音,然后他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抽屉被打开的声音。
“抱歉,我手里的工作总是挺繁忙的,所以不能好好陪陪你。”
凌寒柏一边调弄着人工结的控制器,一边走到床边瞥了眼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愤怒,身体微微颤抖的展鸿宇,对方口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因为他过于急促的呼吸而布满了白色的雾气。
“唔!”人工结开始震动的那一刹,展鸿宇下意识地绷紧了腰,口鼻中也发出了一声轻哼。
凌寒柏看到展鸿宇皱紧的眉头,笑着伸手轻轻抚去了对方垂散的额发:“别怕。我今天不打算惩罚你。其实对于你们这些yín_dàngo来说,即便没有的插入,只是靠道具也能很爽吧?”
展鸿宇无法回答,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同样被项圈约束住的头部。
任何时候,他都不可能接受凌寒柏对自己肆意的侮辱和诋毁。
凌寒柏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他看了眼展鸿宇被拉伸开的双腿,伸手将对方胯间的拉链了下来,释放出了那根被牢牢锁在贞操笼里的小家伙。
凌寒柏随手打开了贞操笼,冷冷地看着这根东西很快地从蜷缩的状态彻底膨胀开,变成了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
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抓起展鸿宇的yīn_jīng在手里揉了揉,不屑地笑道:“你的身体不会骗人。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可能让你肮脏的液体弄脏了我的床。以后每个晚上我会送你一小时的震动按摩,希望你能喜欢我的礼物。”
说完话,凌寒柏取开展鸿宇口鼻上的呼吸罩,隔着皮具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浓郁的信息素毫无留情地钻进了展鸿宇的鼻腔中,这让已经失去标记的他顿时变得躁动不安,身体也扭得更为厉害。
凌寒柏轻轻擦着自己的唇瓣,颇为满意地信息素搅扰得心神不宁的展鸿宇,没有抑制剂可用的未标记o果然经不起一点撩拨。
“好了。就这样好好休息吧。一个小时之后,人工结的定时会停下来的。”凌寒柏说着话替展鸿宇戴上了呼吸罩,也将对方微弱的呻吟一并盖住。
展鸿宇难受地扭动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脖子,尽管他知道凌寒柏对自己的报复只是一个开始,可他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愤怒。
同床异梦大概说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了。
凌寒柏上床之后并没有立即躺下睡觉,他随手拿起了一份军部内部的电子报了起来,而他身边的展鸿宇仍在因为体内那个震动不停的小家伙而苦苦挣扎。
他轻触着柔光屏,翻阅着军部与前方平权军的战况,忽然他听到展鸿宇的嗓子里闷闷地溢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