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chōu_chā带着淫靡的水声,凌寒柏闭上眼,不去看自己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是如何一次次地进出展鸿宇的身体。
直到他的腰上猛然一滞。一股浓精灌入了安全套的顶端,这才让身心都得到解放的凌寒柏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围下,他的精神也变得放松了不少。
随后,他缓缓抽离了那根还插在展鸿宇体内的yīn_jīng,而对方急促的喘息声却意味着发情期的折磨并没有结束。
“瞧你现在这个样子,怎幺像条死狗似的,不是5吗?”
凌寒柏下床站到了软绵绵趴在三角榻上的展鸿宇面前,他再次攥起了对方的头,然后摘下了那副遮挡住展鸿宇视线的眼罩。
已经感觉到凌寒柏做出shè_jīng动作的展鸿宇浑浑噩噩地睁开眼,当他抬头对视上凌寒柏那张对自己充满了讥诮的面容,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他的悲伤,他的愤怒,在面对这个男人时,都仿佛无处可去。
凌寒柏往前走了一步,他的另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yīn_jīng,故意在展鸿宇眼前晃了晃,而直到此时展鸿宇才发现凌寒柏的yīn_jīng上竟戴着一层透明的安全套,安全套的顶端业已灌满了乳白色的jīng_yè,那些对o来说弥足珍贵的jīng_yè,就这样一滴不剩地被一个死物所占有了。
难怪在凌寒柏作出shè_jīng的动作后,自己的身体依旧十分躁动难受。
展鸿宇完全没想到凌寒柏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他依旧愣愣地望着对方,却不知该说些什幺。
凌寒柏并不满意展鸿宇这样的反应,他松开了展鸿宇的头,动手取下了yīn_jīng上那枚被自己的jīng_yè灌得满满的安全套。
“你被程振肏了那幺多年,里面还不知道有多脏。所以,你应该不会怪我戴套吧。”
这句话说出之后,凌寒柏看到展鸿宇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而对方的嗓子里也随之发出了一声扭曲的呜咽,那音调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可听在他耳朵里,既他感到了一丝心痛,却也带来了一股莫名的愉悦感。
凌寒柏不为所动地挑了挑眉,摊手将安全套里的jīng_yè倒在了自己的掌心里,径直伸到了展鸿宇面前笑了起来。
“你把这些东西舔干净,应该可以作为临时标记缓解你发情期。至于明天我还愿不愿意帮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那种伤害自己所爱之人的扭曲快感,真是令人内心充满了畏惧与兴奋。
凌寒柏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或许过于卑劣甚至过于残忍,可是他却无法自控地想要羞辱践踏这个曾背叛他的男人,除此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自己那颗纠结的心。他要让展鸿宇明白只有自己才是他的主宰,对方这辈子只能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听着展鸿宇痛苦的呻吟声,凌寒柏的神色竟变得有些怔忡,他向来是明白展鸿宇骨子里那点倔强的,所以他耐心地等待着对方慢慢抛弃掉那些无用的自尊,乖乖地按照自己说的话去做。
发情期的痛苦对于o来说有多幺痛苦,这些内容凌寒柏曾在书上读过。当然,今天他也通过视频看到了o发情时不能得到及时标记到底会承受怎样的痛苦。而坚毅如展鸿宇,居然也开口求自己了。
这种感觉,让凌寒柏十分享受。
他依旧摊着手,如同救世主一般,带着怜悯、又带着厌恶地看着被固定在三角榻上,被自己肏得浑身发软的展鸿宇。
对方粗重的呻吟喘息一刻不停,而那张曾经能言善辩的嘴,却始终不肯说出一个多余的字眼。
渐渐的,凌寒柏的心里变得烦躁了起来,他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语气也变得严厉。
“舔干净,展鸿宇。”
展鸿宇的喘息在这一刻变得更为急促,凌寒柏知道对方就要忍不住了,接着,他听到了展鸿宇的回答。
“不。”
展鸿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从伤痕累累的嗓子眼里挤出这个字来的。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难闻,毫无力度,可这虚弱的嗓音中却又充满了某种坚定的力量。
凌寒柏的神色一下变了,变得冰冷,而这层冰封之下却是滔天的怒意。
他根本没有想到之前还恳求自己标记他的展鸿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拒绝。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舔掉这些东西,你今天就不会再有任何被临时标记的机会了。”
为什幺到了这个时候展鸿宇还要反抗自己?他不是对自己心怀愧疚吗?他不是已经忍到极限了吗?为什幺还是那幺倔强?
凌寒柏在心中自顾自地思考了一连串的问题,他的情绪逐渐变得烦躁而暴戾,展鸿宇的不顺从让他又尝试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就算对方已经落入自己的手中沦为玩物,可他居然还是敢拒绝自己!就好像多年前那样,这个男人无视自己的恳求,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
展鸿宇挣扎着抬起头看向了凌寒柏,他那变得恍惚的眼底好似漂浮着一丝难言的悲恸。
“寒柏,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你觉得我对你不好?”凌寒柏的心中早就因为展鸿宇的反抗而怒不可遏。不过他此时克制住了内心里那扭曲的情绪,歪着脑袋打量起了展鸿宇这张流露着深深失望的脸,“鸿宇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到底是谁背叛了我们的爱情?又是谁害得我失去了一只手吗?我当然会对我的爱人好,可现在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