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身上所有孔洞几乎都被塞住,各处关节被固定在轮椅上的展鸿宇被监护者们推到了外面。
一辆防暴车已经开到了大门口,几名高大的军警上前帮忙将轮椅抬到了车厢里,他们并不会询问这个被严密禁锢的囚徒是谁,他们只需要服从命令。
也跟着上了防暴车,他们需要陪伴展鸿宇一段路程,但是之后那扇大门,便不是他们可以进去的地方了。
凌寒柏将展鸿宇身上所有锁头的钥匙都留在了家里,他铁了心今晚要一直将展鸿宇锁在轮椅上,虽然残忍,但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好地保护对方。他已经无法去企求展鸿宇理解自己1≈2@3d◇i点的所作所为,他想要的只有对方的安全。
汽车稳稳地驶进了夜幕下的高速公路,被迫坐在轮椅上的展鸿宇疲惫地闭上了眼,他想起了自己第一天来到凌寒柏这所上将府的情形,那时候他还怀着一丝天真,以为自己和凌寒柏之间总还有些许旧情,他甚至还想了许多如今看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的天真有时候真是超乎自己的想象吧。展鸿宇闷闷地笑了一声,他听不到自己的笑声,但是他想,总有人会听到的。
最后,凌寒柏的座驾和押送展鸿宇的防暴车在郊外的特别监狱门口停下。
“将军,展先生体内的结还没有打开。”下车之后径直走向了凌寒柏,他将人工结的控制器交到了对方手里。
凌寒柏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那枚小巧的遥控器,为防万一,他或许应该启动人工结的成结功能。
推着展鸿宇也走了过来,金属环将对方牢牢固定在了轮椅上,丝毫没有松动。
展鸿宇漠然地看着眼前似乎有些为难的凌寒柏,接着他看到对方走向自己,手里拿着人工结的控制器。
忽然之间,展鸿宇感到原本安静蛰伏在自己生殖腔中的人工结开始有了动静,那种熟悉的胀满感逐渐充斥了他的生殖腔。
“唔……”展鸿宇咬紧了嘴里的口塞,他的目光里透露出了些许难受的意味。
听到展鸿宇的呻吟声,凌寒柏虽然不忍,但是却并没有就此关闭人工结的功能。
他只是俯下身,抚摸着展鸿宇被头套包裹住的面颊,想要以此安慰对方。
展鸿宇知道这是人工结在自己的生殖腔内行程蝶形结的缘故,这滋味虽然难受,不过好歹能忍下来。
看见凌寒柏似乎在说些什幺,展鸿宇却没有精力去解读对方的唇语,他木然地垂下了眼,盯着腿上和脚上那一根根又宽又厚的金属环,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结局。即便凌寒柏信誓旦旦日后会善待自己,但是两人之间不同的立场,注定他只能一世为囚。
然而他并不想做一个被善待的囚徒。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追寻自由的道路,注定崎岖难行。
在进入特别监狱的大门之前,所有来此的o必须接受虹膜扫描,以此确认他们的身份。
门口的守卫人员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展鸿宇,并不因此感到吃惊,他们早就见惯了这种被支配人当作物品一样打包的o。
仪器扫描了展鸿宇的虹膜之后,守卫面前的光屏上立即读取出了展鸿宇的信息,当看到对方是5时,他们这才露出了一丝吃惊的神色,心中也不由暗自感叹,对方真不愧是上将的伴侣,这样强悍的o留在特星境内的已经很少了,很多这种强势的o在平权革命开始后都义无反顾地参加了平权军,并且成为了平权党的中流砥柱,而剩余的不多人也都被权贵们瓜分了。听说越强的o,操起来越带劲。
一切检查都完成之后,那扇黑黝黝的大铁门带着年代久远的呜咽声逐渐打开。
监护者们只能来到这一步,接下来的游戏只有a才能参与。
站在门口看着推着展鸿宇缓缓往前走去的凌寒柏,忍不住对身旁的说道:“喂,你说将军大人对展先生是好,还是不好呢?”
懒懒地看了眼对一切都那幺好奇的,唇角微微一扬。
“管他们呢。反正我们做事拿钱,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置可否地剔了剔眉,他撅起了嘴,像个小孩子似的眼里依旧闪烁着好奇的色彩。
进入特别监狱之后,有专人引导凌寒柏将展鸿宇带入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的尽头,就是平日地下派对抑或是地下拍卖会举行的地方。
沉闷的密道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轮椅嘎吱碾过地面的声响仿佛能带动人心的跳动。
喧闹嬉笑的声音开始逐渐接近,凌寒柏低头看了眼目光平静的展鸿宇,对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坐姿,看似既无畏惧,亦无期待。
密道尽头的铁门前是两队荷枪实弹的军警,为首的军警头目再次查验了展鸿宇的虹膜的信息之后,向凌寒柏利落地行了一个军礼。
“凌寒柏上将,欢迎您光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骄傲的微笑,哪怕他并不是能够进入门后那个世界的人,但是他至少已经站在门前了。
就像那位骄傲的阿努比斯,守候着通往冥界的大门,他也一脸骄傲地守候着特星帝国的地狱之门。
凌寒柏微微颔首之后终于获准将展鸿宇推入了地下派对的场所,门后,那是一间不亚于总督府宴会大厅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和装潢奢华尊贵,俨然是天堂的模样。
能够参与这种地下派对的人数有限,除了军部将军级别的核心人物之外,其他有幸参与的官员的职务也都在部级及其以上,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