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出意料,原来不止我们吃了豹子胆,反贼竟如此之多。这个冬天从南到北,三十六家反王、七十二路烟尘,处处都有异帜。只可惜大多数都是被一个村干部带三个武警就剿灭了的规模,少部分是几百人的游击队,名声喊得响的只有七八家,其一居然有临海的合一教。
倒是濯秀和银辔没见动静。估计是在读条攒大招。
拓南也有一路成气候的队伍,就是之前叶镥锅提过的刘打铜。刘打铜其实不叫打铜,这外号从他是个矿户上来。拓南道有几处铜山,矿户数千,今年矿脉枯竭,朝廷自然是不管他们的出路死活,刘打铜是这帮矿户的首领,索性反了,加上大旱,又收了不少流民入伙,拉起了上万人的队伍,连破了好几处县城。
因为刘打铜的队伍四下出没,即便是在南方,也多出好多官军盘查。虽说那三百七十二只替罪羊替我和沈识微消了拱北的血案,但还有那不得不防地汉人高手,我们还是跟流民作伴,半饥半饱,幕天席地。
但一路向南,沈识微的心情也在解冻,不时还给我讲讲武林上的奇闻异录。当初他讨晓露妹子欢心时,说起故事来挥麈清淡、莲花满座。在我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