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地坐直身体,说道:“你想干嘛?”
“我只想观察一下下一场有没有这一型的……”夏天说。
“你能不能别老一副嫌死得不够快的样子?!”
夏天笑起来,举手做投降状,白敬安斜了他一眼,觉得他仍打定主意第四轮一定要好好观察。他脸上写得清清楚楚:妈的,想到有人后台硬就不爽。
灰田恨恨地离开了,出门时她接了个电话,白敬安听到她跟人抱怨说“我就是个拉皮条的。”
而不管你是干什么的,生活都仍在继续,社会已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你是否喜欢,都会被车轮卷进洪流之中,一起走向疯狂的未来。
天白敬安正在升级训练室,夏天帮他审查加载的程序。
灰田过来拜访,问他俩平时怎么称呼对方,媒体想知道。
白敬安说他就叫夏天“夏天”,夏天说他就叫白敬安“白敬安”,有时候叫“喂”。
“不行。”灰原说,“你们得给对方想个昵称。”
“昵称?”白敬安说。
“‘喂’怎么了,他知道我在叫他。”夏天说。
她无视他的回答,好像这不能算是一种语言。“快点,想个你们私下的叫法,亲密点的,立刻想。”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