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司亮低著头,不说话。
「你觉得你的头髮很短是不是?」女士官长往前坐了一下,看著他的鸟巢头。 快说不是啊!快说这个假日你会去剪啊!长的丑没关系,至少要让人家觉得你很善良吧?
……他依然不为所动。
整个会议室冻结那时间冻结初遇那一天,冻结那画面冻结不让他溶解。
他就是没有转过去看长官,也不回答。
「给我站起来。」女士官长就这样,开始干他。
被国中小学老师骂,只要低头等老师骂到累这一套,在军队早就不管用了。
你必须要跪下来跟长官磕头,舔长官的rǔ_tóu才算是一个正规的态度,这点都不知道吗?(谁知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会议结束,我问癞蛤蟆学弟。
「我怕我越说话,士官长会越生气啊。」
…我放弃沟通,因为一日天兵,终身天兵。
而且我也没什么心情去顾别人,想到明天小宇就要回营区,在我面前的就是一条天堂路,充满粗糙的石头跟痛苦。
隔天晚上,铁门轰轰轰地拉开,是小宇跟忧鬱弘收假的声音。
「你听说了最近的营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