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彬脸快熟了,他紧抿着唇,极力望向他处,不去注意下身蔓延开来的异样酥麻,克制着自己不发出那种难堪声音。
原烽涂抹了几次,完毕后,才将手指徐徐退出,替他系好衣带。
看看叶宜彬的神情,仿佛是受了莫大羞辱,双眉紧蹙,目光低垂,难堪羞愧中透出一丝凄楚。
——他在原烽面前,当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样子都有过了。
原烽一愣,抚着他背上的头发,措了措辞,“……实在委屈了。”
接着轻叹了声:“做这种事,明明吃苦的是我,倒要向你赔不是。”
那药确是上品,柔润细腻,凉而不冰,祛肿痛消酸楚,下身又比先前舒畅了些。叶宜彬推开被子想要下床,刚一着地,腰腿间仍是一软,还是走不得路。
原烽道:“别急。”扶他靠回床上,在他腿上轻轻揉按。
他虽不精,却很专注,揉按了半晌,双腿酸麻渐去,血气行走。
又拿来梳子镜子,帮叶宜彬梳理。叶宜彬拿过梳子道:“走开,我自己来。”
他这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并没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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